而顾夜寒的出现,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恨意。之前说她不配,说让她下地狱,说全部都是因为她,沈千语开始想不明白,直到徐峰的话,提醒了她,也许这一切都仅是因为简单的人,简单的事,才开始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一点关系也没有?沈千语,你厉害。‘顾夜寒转头看着她,他伸手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身子推到床头,她身体撞到床头上,痛得她轻声呻吟着。
沈千语瞪大双眸,清楚看到他眼眸底下那怒意,她嘴角呈现出苦涩之意。
果然,一旦提到那个名字,他整个人都变了。
也许,她的猜测没有错,在他的嘴里,她也许能找到关于顾诺宗的事情。
“我和你从来没见过,但从上次你出现在我家里开始,你眼底对我充满了恨意,我很想知道,我哪里得罪过你?是因为诺宗吗?”沈千语轻声说道,她不断的深呼吸,看着他眼底的深邃,看着那潭她看不懂的湖底。
她不懂他,也不了解他。
看不透的人,摸不清的性子。但她知道,唯一自保的瞬时,就是提及彼此不愿意提到的人。
明知道提及,也许会剌激到他,但她却强压着内心恐惧感。
“你没资格提到他的名字,你不配提起他。”顾夜寒听着她的话,他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复杂,用力将她摔倒在床上,看着她头撞到床头桌一角,望着她痛得趴在那里,他冷眼看着,拿过一支雪茄点燃,坐在床边狠狠抽着。
紧闭着双眸,脑海里浮现的是多年前最后一幕,他终于见到他了,那时他还是那么单纯。
他说有自己爱的人了,要一辈子保护她,他凭着他自己的力量去给予她幸福。
顾夜寒混黑道,他却害怕自己沾血的双手给弟弟带来不幸。他生活在黑暗处,可是,他的弟弟则如天使般。他不忍心看着弟弟受苦,却又不敢接近。
多年后,他最终能明光正大的走出来,他拥有着自己的势力,能在多处都只手遮天,他终于可以很好的给予他一切,可这一切都变成了遥远的梦。
“你……还好吗?”沈千语伸手捂着自己发疼的额头,她坐在那里沉默了许久,看着顾夜寒伤神的模样,她瞬时发现,自己是否太过于想自我保护,才会伤及到别人?
此时,她安静的想了一会,才发现,若他真是顾诺宗的兄弟,如今他的气愤,还有他的难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感到自己无比的内疚。
不管他是什么人,但是,她清楚知道,自己的话似乎伤害到他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千语似乎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想法发生了改变,他的霸道中没有任何恶意,哪怕他伤害自己,她也发现他似乎并没有错。
有时她甚至被这种想法吓着了,就如此时一样,才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并不恨他。看着他伤神的模样,她仿佛有些内疚,试图着想要为他分担。
“喝多了。”顾夜寒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轻轻弹了弹烟灰,双眸盯着烟灰缸上的那几根雪茄烟头,他只是看着入神。
沈千语从床走下来,她双手环于胸前,迈着大步走到窗前,眺望着天空中的星辰。明明很疲倦的她,此时一点睡意也没有。
“有时我在想,到底哪里错了?人与人之间不是应该和平相处吗?可是,我和顾少之间似乎总是充满了仇恨。开始的时候,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伤害我的家人,还要不断的伤害我。时间过去了,我似乎还是想不明白,可是,我却知道也许你有你自己的理由,我愚蠢的认为,这一切都会过去的。”沈千语轻声说道,她任由着冷风拂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但她自从知道他们是兄弟的事实之后,她的恨意就没了。
哪怕他阴着一张脸在她的面前,沈千语一点都不觉得可怕。
越是脆弱的人,他越喜欢表现得自己很强大,总是冷着脸,这是一种脆弱的自我保持意识。
“你太自以为是了。”顾夜寒冷声说道,他从床上欠身站了起来,走到沙发上,拿起西装外套往外走去。
沈千语回过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顿时心疼不已,那孤单的身影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她的心房。
离开了中国,她的心总是不踏实,似乎不在自己的祖国,随时都有意外发生一样。如同进入她卧室的陌生女人,如同突然出现在她卧室的司宇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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