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死了,她的父母该如何是好?沈千语不知道,如此大的压力不断的袭向她,她甚至想要逃避,什么都不想过问了。
“报应?你怎么不问问你的父亲,他的报应将会是什么?”顾夜寒脸色阴沉,他阴狠的说道,伸手将她趴在床上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与他对视关上。
沈千语看着他的阴狠,她的不由得一怔,想要挣扎着,看着他那阴狠的双眸,她却停止了挣扎。
“他没你狠,否则,也轮不到你坐在这里和我说话。”沈千语有些厌恶的就说道,她虽然真不知自己的父亲还有什么得罪过他,但是,她清楚知道,若真的狠得过他,此时,她一家也不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人要将心比心,世上有好有坏人,曾经,她以为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可是,如今她却怨恨上天不公。
“啊……” 沈千语的肩膀被他按住,她吃痛的瞪大眼眸,那虚弱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的折腾。
沈千语只觉得眼前一黑,双眸微微闭上,一切都开始远离她,那疲惫的感觉似乎已得到了放松。
一切都开始不存在,就连顾夜寒也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医生。”顾夜寒看着她晕眩过去的模样,他松开了按着她肩膀的手,看着被褥被她的血液染红,他披上衣服后,沉声的叫着。
三位医生如今已搬到别墅内住,对沈千语的伤也要有个照应,特别是每夜都有医生守在她的房间外,只有她自己不知。
“来了。”这时,门被推开,林医生硬着头皮从外面走了进来,今晚上他值班,站在外面听了一夜的“春色”无边戏,他的腿有些发软。林医生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闻到卧室内那欢爱过的气息,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不敢看顾夜寒一眼。
顾夜寒伸手为她盖上被子后,他优雅的转身,走到窗前依着,伸手揉搓着太阳穴,那里隐隐约约的疼痛。
“这……”林医生站在床边,看着晕死过去的沈千语,他不由得暗自擦着冷汗,跟随着顾夜寒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需求是这么大的。
否则,像沈千语病成这样的女人,他怎么也不放过?
看着被单上的鲜血,还有她胸口处不断渗出来的鲜血,林医生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在不断的颤抖着。
果然,性欲太过旺盛的男人,真的招惹不得,看来沈千语以后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这伤口扯裂,失血过多,止一下血就没事了。”林医生沉声的说道,将她伤口的绑带剪掉,为她的伤口消了消毒,再为她的伤口抹上了一些名贵的药物,为她再细细的换上了新的绑带。
顾夜寒没有说话,一支雪茄抽完后,他这才回神,深邃的眼眸扫过林医生一眼,并不语。
“顾少,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林医生犹豫了许久,虽然为沈千语换了药,本该离开了,可是,身为医生的他,有着自己的医德,有些事还是需要说清楚的。
“说。”顾夜寒沉声的说道,林医生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一向都是以实说实,没有一点虚有的,而且,他也是一个挺能接受事实的人。
林医生暗自擦了一下冷汗,提着医药箱走到顾夜寒的面前说道:“顾少,沈小姐的身体实在太虚了,恐怕床上之事……需要控制控制,否则,像她这样的体质,有可能……会垮。”
顾夜寒没有说话,林医生暗自拉了拉自己白色的衣袍,不断的咽着口水,站在顾夜寒的面前,实在是太压抑了。
“出去吧。”顾夜寒沉声说道,林医生连忙应声后,赶紧离开了卧室。
安静的卧室内,顾夜寒走到沙发上坐下,他翘起二郎腿坐在那里,拿过一瓶红酒自倒了一杯,轻轻的摇曳着,双眸对上她那张惨白无血的小脸。
凌晨时分
豪华的别墅内,南宫痕独自一个人安静的站在窗前,眺望着别墅外面的风景,他似乎已许久不曾如此安静过。
夜夜去卖醉,出去寻欢,为的就是寻找着剌激。
可是,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外面找女人,更没有与那些旧欢有所联系,他就这样静静的一个人呆着,有时处理着公事,反而也不觉得烦闷。
南宫痕有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问题了,否则,像他这么贪玩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变得如此安静?
站在这里,他点燃着雪茄,狠狠的抽着,单手插于兜中,目光深远的望向远方,心若有所思。
“沈千语,我不会是犯傻了吧?为了她?”南宫痕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他不由得自嘲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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