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千诺兰笑道:“信口雌黄,我活了大半辈子怎么没见过这些东西。”
千山山马上说道:“是与咱们平日用的不一样,是我自己特制的,我可以展示给您看。”
为了洗脱冤屈,千山山当着千诺兰的面,把每一样都给千诺兰介绍了一遍,并在自己的脸上演示了一遍。看到化过妆后的千山山简直美艳不可方物,千诺兰半信半疑,又指着那几瓶香水小样说道:“这里面带颜色的是什么?”
千山山回答道:“这个我叫它香水,类似香料,香料是固状的,这个是水样的,但作用都是一样的,就是让人香喷喷的。”
她说完将每瓶都打开,在自己身上喷了些,室内顿时香味弥漫。几种香味混到一起,千山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千诺兰马上命人把窗户,门都打开,看了看千山山说道:“即便这些你能自圆其说,那你在你的屋子里弄一些邪术,画一些符咒,一定是在做法想要迷惑少堡主。”
千山山马上反驳道:“母亲,冤枉啊!我可没做什么法,弄什么邪术,那几幅不过就是画,和一些山水等画是一样的,只不过这些是按我的想法画的,表达的比较与众不同而已。”
千诺兰说道:“你扯谎的本事还挺大,你那是画吗,在我们世家人面前你跟我谈绘画?还有我听人禀报说你把房间的墙弄成白色,挂了这些怪异的画,还把屋子里弄了一些特殊的东西,院子里也被你布置的跟要摆什么阵似的,还在灯柱上画了好多符。你天天晚上不睡觉,躲在屋子里做法,你到底有何居心?”
千山山急切地说道:“我只是怕黑,在院子里多点了些灯笼,没有做什么法,灯柱上也是普通的绘画,没有任何意义。还有我并没有天天晚上不睡觉,也未曾在屋内做什么法,我想跟您禀报的人一定是误会了,望母亲明鉴。”
千诺兰淡淡地说道:“这些我自有鉴别,我还听说你一个多月前小产了?还不肯看大夫!”
千山山心里一惊,心想这件事她是怎么知道的,不敢迟疑,轻声答道:“是有此事。”
千诺兰冰冷地问道:“为何会小产?”
千山山痛心地说道:“我也不知,这件事我和心石都很难过。”
千诺兰冷笑道:“那你为何不看大夫,还是不敢看大夫?”
千山山无奈地说道:“我当时伤心欲绝,只想随孩子去了,所以拒绝了看大夫。”
千诺兰又拍了一下桌子,喊道:“一派胡言,你每天大吃大喝,身体养的珠圆玉润,你伤心?我看你是巴不得孩子没了吧!你让厨房采买给你买红花,然后孩子就小产了,这次小产还直接导致你不育,今后再也生不了孩子,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千山山一听如遭五雷轰顶,她一下子明白当时尹心石为何会那么伤心了,还让自己坚持吃药,原来是自己不能生。可是自己又没真流产,到底是什么导致的不育呢,难道和自己身体内的蛊虫有关。
千山山正惊得暗自出神,千诺兰又说道:“我看你之所以想打掉孩子,恐怕是因为孩子不是少堡主的,你不敢生下来,所以自己偷偷打掉,之后不敢看大夫就是怕看出破绽。”
千山山没想到千诺兰如此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母亲冤枉我了,这么严重的事没凭没据,母亲……”
千诺兰大声说道:“我冤枉你,事实摆在眼前,你让丫鬟买红花,人证物证确凿。你拒绝看大夫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现在你不能生育更是好几位大夫都可以作证。你出身万花阁,我已向阁主求证,少堡主带你回来前,你失踪了半个月,谁能证你清白?那孩子若不是别人的,你为何要打掉?”
千山山就是有一千张嘴,此事也难以说清,她恳切地说道:“我是让人买了红花,可我只想做菜,并未想要打胎,而且我并没有服用,请母亲调查,我确实是没有服用过红花。至于我的清白,心石可以为我作证,等心石回来,母亲问他便会知晓。”
千诺兰冷冷地看着千山山说道:“一个从万花阁出来,经由慕容丰艳培养训练出来的女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更何况现在是证据确凿,你犯了这么多条罪过无论那一条都罪不可赦。像你这样的女人,我是绝不会留在我儿身边的。”
千诺兰说完向一旁的千姿一摆手,千姿马上拿过一张纸让千山山画押,千山山一看上面列举了她三大罪状,其一滥用邪术魅惑少堡主,其二私自打胎致使不育,其三与他人通奸贞操失守。
千山山想不到如此优雅,气质高贵的女人竟然如此不问青红皂白,就草草了断,或者根本是欲加之罪,就是想置自己于死地,看不出她比慕容丰艳还狠毒。千山山刚要反抗,烟红和绿露都是武功高手,两个人迅速上前一人一只胳膊按住千山山,千姿直接把纸凑近千山山手指给她画了押,之后又马上点了千山山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