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穆向晚大吃一惊。
“你看看这合同。”
丁玲说着,把一叠合同扔到穆向晚面前,穆向晚急忙看了一遍,却还没看出任何问题来。丁玲抚额苦笑:“虽然拿到了高尔夫球场的五年经营权,但是我不知道那个球场居然要在明年改成赛马场……这样,合同作废,一切损失我来承担。”
“为什么不是冷翼凡承担?”
“和他的合同中并未约定他不能改他的产业。这果然是个圈套。虽然律师说我们可以打官司,有3成胜算,但是法院的人怎么敢得罪他?公司怕是……”
丁玲说着,低下了头,一脸颓废和无奈。穆向晚还是第一次看到丁玲这样郁闷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只得说:“丁总,事情没成定局之前先别灰心,也许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谢谢你的安慰。我已经打电话给冷总,协商解决,冷总的意思是让你带着合同去和他谈。李暮,真是辛苦你了。”
“为什么是我?”穆向晚大惊失色。
“他说上次害你受伤一直于心不安,希望请你吃饭,有机会弥补——大概也是托词,只是不想再被我纠缠吧。我得罪不起他,也不求他能回心转意,只要你去一趟,探探他的口风就好。”
“丁总,我不想去。”穆向晚直截了当地说:“我只是一个秘书,我去谈这些不合适。”
“我也知道难为了你,可这是对方的要求……拜托,帮帮我,行吗?”
丁玲一脸哀求看着穆向晚,穆向晚想起丁玲对她的关照,犹豫很久,最终轻轻点头。
“什么时候?”
“这周六。”
“我会去的,丁总。”
穆向晚真的不知道冷翼凡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要是想收购丁玲公司的话,大可以直截了当,为什么要玩什么圈套,还指定她前去?难道说……他认出她来了?
不,不可能。要是认出她来,他绝对不会神色自若和她说话,也不会不怀疑那两个孩子的来路。可是,真是好麻烦……
就在穆向晚快被烦死了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通电话,一个熟悉又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在哪?”
“在公司。你是……”
“顾子期。我回国了,你快来接我。”
“顾医生?你怎么回来了?”穆向晚惊异地问。
“我在机场,你快来。”顾子期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顾子期回来了……
他是她的丈夫。
下了班,穆向晚急忙去机场接顾子期,一进机场的入口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俊秀男人。人个子很高,浅棕色头发并不太长,额前的发刚好垂到眉毛,鼻梁高挺,嘴唇很薄且紧抿。一副黑色框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为他平添了几分儒雅的气息。女孩子估计都很喜欢这样外表儒雅的男子,只有穆向晚知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冰山男——和他认识五年,她就没见他笑过。
“顾医生!”
穆向晚一见到他急忙朝他招手,顾子期推推眼镜,朝穆向晚走来,毫不怜惜地把一个包扔在她手里:“帮我拎包。”
“喂,不用这么欺负我吧……”
“别忘了你还欠我三千五百六十八万四百块零六毛。”
“知道了!天啊,你到底是不是人,怎么算的那么清?”穆向晚轻声嘀咕。
“蓄意侮辱,赔偿两百。你现在欠我……”
“OK,我知道了!唉,随你说吧,反正欠多少也还不起。”穆向晚郁闷地说:“对了,你住在哪里?”
“你在哪里?”
“我租的房子,条件不算特别好。”
“你怕我过来抢你房子?”顾子期问。
“不要那么敏感好不好!说真的,你有落脚的地方吗?”
“嗯,已经委托朋友买了房子了。在阳光水岸。”
“那里很贵的,你真奢侈。”
“那里富豪多,诊所开在那里效果比较好。”
“你打算开诊所?”穆向晚惊讶地问:“你不回美国了?”
“美国的心理咨询师已经饱和了,我想开拓中国市场。”
“可你在美国已经很有名气了,这样不可惜吗?”
“中国的老板更舍得花钱。”顾子期冷漠地说。
“这倒是……呵呵,总之欢迎你回来。”
穆向晚和顾子期一起去了他的新家,帮他把行李安放好。穆向晚还想看看还有什么是需要帮忙的,但是见这房子窗明几净,连灰尘都没,乐得清静:“你这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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