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没有哪个俘虏有北塘王这样的待遇了,住在帅营里,三餐有人伺候,好吃好睡,只除了没有人身自由。
大多时候,帅营里都是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躺着的那个多半闭着眼睛,坐着的那个永远手握一卷兵书。两个人从来不交谈,用餐时也不看对方,似乎根本当彼此不存在。
别说陈刘大军的诸多将士看不明白,就连朵颜三卫也看不明白。按理说,这敌军主帅不抓也抓了,既然两国决定开战,南溟图谋的又是天下,那理应将这北塘唯一的顶梁柱斩于阵前,以乱敌国军心,这才是上上策。哪有人像他们殿下一样,把敌人好吃好喝供着的?
老军医走进帅营,身后跟着小药童。
“殿下。”
宇文寒放下兵书,站起来走到床沿坐下,修长的手握住床上人比一般男子纤细的腰肢,忽视掉手掌下立刻僵硬起来的肌理,宇文寒将人翻了个身,轻轻褪下了那人的里裤。浑圆挺翘的双丘微微颤抖,比起北塘王其他地方,这个地方白嫩得不可思议,但正因为白嫩,一旦留下痕迹会很长时间无法消除,那上面青紫的印记虽然已经开始淡化,但仍然能看出来当初施暴的人用了多大的力。
老军医从小药童手里接过药箱,挥了挥手示意小药童出去,不知道为什么,老军医总觉得殿下似乎不愿意任何人触碰到那具美丽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军医,恐怕殿下也不会允许。
手底下的身体微微挣扎,宇文寒右手压住那人腰身,左手拇指和食指探入双丘里,稍微用力撑开了双丘,露出了粉红色的地方。床上的人身子剧烈颤动。
老军医探过头飞快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捣鼓药箱,什么话也没说,有些话当着那骄傲的人说出来,那是对那人致命的侮辱。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递给殿下,老军医示意殿下出来一下。宇文寒将那人的裤子拉上去,然后扯过锦被盖在那人身上,这才出了帅营。
“殿下,王爷那个地方甚是脆弱,殿下上次,”说着抬头看了殿下一眼,见殿下并没有动怒这才继续道,“殿下上次实在是太重了,那里撕裂得厉害,恐怕还要将养些时候。那两瓶药,青色內敷,蓝色口服。臣再去调制点药,希望王爷的伤能好得快一点。”说完摇了摇头,将手上的药箱交给小药童,带着小药童走了。
“你干什么?”宇文寒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边,劈手捏住那人下颌,待看见那美丽的唇瓣上满是鲜血时,宇文寒眼底森然,“堂堂北塘王,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北塘如何不亡?”
那双美丽的眼睛因为怒火和仇恨分外明亮。
“宇文寒,你如果不早点杀了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好,本宫等着!”说罢,宇文寒一把掀开锦被。
“你干什么?”
“干什么?”宇文寒冷笑,伸手隔着锦被拍了拍北塘王双丘以示回答。
“不需要!”北塘王脸色一白,紧紧扯住身上的锦被,根本不管自己剧烈的挣动又将稍稍愈合的伤口撕裂。
宇文寒对上那双坚决的眼睛,手上微微用力,却在看到雪白的锦被上那抹嫣红时突然放开了手,转身回到桌边,重新拿起了兵书。然而,这一次,他没有如往常一般背对着床,而是面对着床看起了兵书。
北塘王咬了咬满是鲜血的唇,他知道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摆明了是不想错过羞辱他的机会。不过显然这个男人太小看他了,他连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了,何况这么点羞辱。咬咬牙,北塘王探手将两瓶药握在手里,光滑的瓶身上什么也没写,又都是颗粒状,北塘王皱了皱眉,要他向宇文寒求救,那是死都不可能的事。大不了死马当活马医,北塘王拿起其中一瓶打开来,倒出两颗药丸就要往嘴里放。
“內敷。”宇文寒头也未抬,冷冰冰地道。
北塘王咽了咽口水,脸上乍起的红晕让他想杀人。更重地咬了咬牙,北塘王左手捏起一颗药丸滑进锦被里,右手摸到自己的后面,费了半天功夫才将那个东西推送进去,几乎是立刻的,那东西遇热化开来,一股清凉之感从那个地方泛开来,舒缓了肿痛和里面的闷热。北塘王差点就舒服得嘤咛出声,双唇也因此已经没有一块儿完好的地方了。出了一身汗才上好药,北塘王闭上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所以他没有看见那人刚刚低下去的头,也没有注意到那人握住兵书的手突然用力到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