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狭窄的宗门观念,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不值一提。”
胧千夜说到这里之后,呼吸顿时就急速起來,那激动的情绪,让胧千夜的俏颜微微发红,在火光的映照之下虽然并不明显,但萧震还是清晰的看清楚了此刻她心中的激动,“这些人,开口就是正道,闭口就是宗门利益,整天把自己放在了最高的位置上,听其命者就是可造之才,逆其意者就是叛逆而行,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自私自利的勾当而已,可笑他们还自认正义,把自己放在了一切之上,仗着所谓的正道之名就滥杀,甚至为杀而杀。”
“你……你先别激动……”见胧千夜那无比激动的样子,萧震就连忙安慰到,而听到了萧震的话,胧千夜这才稍微安静了一点,重新平静了情绪之后,胧千夜就道:“对不起,我有点太激动了……”
“虽然知道师门极为的不满,但父亲还是坚持自己所做的事情,认为着重于所谓的宗门争斗,不如更实际的事情,一旦与地界开战,绝对是山河破灭之战,所以父亲一直不愿意接受师门派遣的任务,这更是让父亲与天龙门处于完全破裂的边缘,天龙门的人,自然是认为父亲是受到了母亲的媚惑,才会如此了,天龙门的人不单肆无忌惮的向整个修者界的人抹黑母亲,说母亲是个惑人心魄的妖姬,更是想着众多的办法想要逼走母亲,而对于这一切,母亲只能够咬牙承受,而为了不让本來已经因为在钻研的父亲难受,母亲还要在父亲面前装作一脸的无事。”
胧千夜双眼升起的水雾,让萧震感到心痛,一个女子能够做到如此,真的不简单了,“其实,母亲那时候最想要的,其实已经并非完全是让地界改变的方法了,而是想要一直与父亲,还有我们兄妹过着平淡的曰子而已,在与父亲相处的十來年之中,是母亲最欢乐最欢乐的时候,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我很清楚的记得,母亲与父亲在一起时候的笑容,是最美丽的……不过一切都被那些虚伪的正道中人全部打破了,为什么,我们一家四口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罢了,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
娇躯微微颤抖着,胧千夜俏脸上露出了惊恐,害怕,仇恨,愤怒,哀伤等等复杂的神色,多种感情纠结在了一起,让萧震都无法表明胧千夜此刻是什么心情,萧震唯一知道的就是胧千夜此刻正处于极端的痛苦之中,
“好了别说了,不要再说了。”下意识的,萧震就明白到接下來的话題,是胧千夜心头最深的伤,不忍的萧震立刻就开口制止了胧千夜,甚至此刻的萧震都已经后悔了,为什么坚持要问胧千夜这个问題,
“不……我沒事的,一直憋在心头的话,反而更加的难受,何况已经说到这里了,不说明白的话,永远心中都会有个谜团,我不希望这样……”摇了摇头,胧千夜话语之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我很记得那时候,天龙门的人來通知父亲,让我们一家都上山去,自从与天龙门关系濒临破裂之后,父亲就再沒有住在天龙山上,而是到了天龙山山脚之下住,而听到了这次传召我们一家,是因为天龙门门主已经病危,这让父亲极是担心之下,也毫无半点犹豫的话我们一起带上了天龙山。”
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蜷起的双腿,胧千夜此刻似乎是很冷的样子,
“我们一家在那天龙门门人的带领之下,到了天龙门的诛魔台,那里是传说之中天龙门师祖斩杀妖魔的地方,一开始,我们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天龙门门主交代事情,要在诛魔台处,但那门人却是说,到诛魔台,是因为门主有话要当场宣布,对于同门的信任,父亲也不怀疑,带着我们到了诛魔台。”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诛魔台來了很多的人,那些人衣服各异,但都是其他正道宗门的人,我能够感受到他们眼中的敌意,他们的眼神,就好像想要把我们撕了一样……”娇躯不断的颤抖着,胧千夜就继续说道:“我们一家被带到了诛魔台之上,而父亲这时候也发现有点不对了,这时候,这些家伙终于露出了他们丑恶的嘴脸,他们的目的,是要杀了我们一家人,而且还是在诛魔台之上,他们说,这叫做除魔,因为我们,在他们眼中就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