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微的变化。
也就说这林子里不仅仅有树葬,而且树上全都是血棺,十几具血棺。
道士看到之后,立马转过了身子,朝着树上的林巧儿喊道:“快下来,这里危险。”
看到道士如此紧张,我也害怕林巧儿一个人在树上有危险。
“巧儿,快下来,我们走。”
林巧儿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双手搭在了撬棍上,只见她咬着牙齿一用力。
小声嘀咕着:“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撬棍慢慢往下移动,那棺盖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这声音在密林里面回荡着。
我几乎是吞了几次口水,心里砰砰跳着。
那棺材被敲开了之后,林巧儿用力向旁边一撬,棺材开了,留了一丝缝隙。
当棺材被打开的时候,从棺材里传出来的气味快让人作呕,浓重的腥味里夹带这腐烂的味道。
旁边的道士干呕了一声。
林巧儿站在树枝上,眼睛目不转睛盯着,神色一度阴沉,那眉头越挤越拢。
我有些焦急,问:“巧儿,你到底看到什么?”
林巧儿用手捂着,被我这一声喊,回过神。
她立马从树枝上往下面爬,然后吼着:“林生快走。”
道士听到了林巧儿的话,准备撒腿就跑,见我还愣在那里便要回头来拉我。
林巧儿都没下来,我跑这算什么事。
她往下的速度很快,没几秒就下来了。
我拉着她的手准备逃,我小声问:“巧儿,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林巧儿没回答,在逃跑的时候我特意将手电光照射到了那口棺材上面。
棺材里似乎又什么东西爬出来了,不过我并没有看清楚。
我们刚跑了没几步,林子里一阵又一阵铁链声音急促响了起来。
道士吼了一句:“这是什么鬼,怎么会有铁链声音?”
我们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头顶上的棺材。
那些棺材的铁链在晃动。
林巧儿推着道士,我继续逃走,林巧儿大声吼着:“别管了,可能这林子里的血棺是连在一起的,我们触动了一座棺材,机关一触发,所有的棺材就会打开。”
所有的血棺都会打开,我吓得背脊发凉。
林子里忽然响起了沙沙的声响,那些声响细密,可是现在林子里根本就没有吹风。
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树林里。
我将手电光照射到了树干上,才发现原来是一条条通红的蜈蚣从树干上顺着往下爬。
密密麻麻的一片又一片。
道士大喊着:“这里怎么这么多蜈蚣?难道都是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的?”
林巧儿骂了一声:“别你娘废话了,不想死就跑快点。”
蜈蚣从树上下了地,就朝着我们的方向追了过来,身后的蜈蚣一层摞一层,如果被它们给追上,估计还不够它们塞牙缝。
好不容易出了树林,我们绕了道,跑了许久。
蜈蚣虽多,可是也抵不过我们双脚跑,最后终于甩脱了。
我们三人已经累得额头满是大汗,愣怔站立了一会儿,喘着粗气。
我问林巧儿:“你刚刚到底看到了什么?” 林巧儿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似乎是惊魂未定,然后有些吞吞吐吐的说:“血棺里是一棺的血水,里面泡着一具尸体,不过水里还有蜈蚣。如果是尸体我倒不怕,可
是哪里来的那么多蜈蚣?”
旁边的道士插上了话,他冷冷的说:“那些红色的蜈蚣,不是普通的蜈蚣,而是蛊虫,应该叫尸蜈蚣。”
林巧儿似乎是兴趣来了,抓着道士的肩膀问:“你怎么知道那是尸蜈蚣?” 道士解释道:“我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茅山道士,但是跟着我爹混了那么多年,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也给我说了不少。天下奇中的三门最牛逼,奇门遁甲,茅山,炼尸。
不过还有一门蛊术,你不会不知道吧?”
“蛊术,这词语倒是听过,不过蛊术一门不是在湘西一带才有吗?”
倒是挥了挥手,然后说:“我也是听我爹说的,咱们先回去。”
林巧儿点了点头。
我们寻着小路,好不容易走到了毛坯路上,朝着和师傅约定的地方走去。
看到山腰上有亮光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希望,可定是摩的师傅的摩托车灯光。
我几乎是小跑到了亮光的地方。
走到亮光的地方,两盏巨大的车灯照耀着我,刺得人眼睛有些睁不开。
道士朝着摩的师傅喊道:“师傅,能不能把灯关一下。”
可是对面的师傅并没有说话,倒是从灯光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一听很熟悉,竟然是那个老妇人。
“你们来了?”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老妇人走到了灯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