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军训下来,我们全变成了非洲来的黑仔。
教官就是铁板,我们新生就是牛柳,煎熬着我们。
好不容易盼来了一场秋雨,却被辅导员给安排的很紧凑,上新生新生入学政治课,无非就是给我们洗脑。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们四个人坐在阶梯教室最后面,无聊的时候可以开小差说话,困的时候可以打盹。
前面坐了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女生都喜欢八卦,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话题,竟然聊起了前几日发生在十一栋教学楼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们聊起,这件事我差点都忘记了。
在后来学校的通报中是这样说的,十一栋教学楼一女生猝死,后经法医确定为突然性脑溢血。
前面的一个女生表情诡异的说:“你们知道那女生是怎么死的吗?”
挨着坐的那个女生埋着头小声回答:“学校不是有通报,说是脑溢血猝死的吗?”
表情诡异的女生慢慢摇了摇头,故意用很怪的声音说:“我一个老乡就是护理专业的,她告诉我,不是脑溢血死的,是在四零四的房间里吊死的,听说还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我那老乡在现场看到后,吓得几天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觉。”
“那学校为什么不通报事实?”
“你是不是傻,这事若是传出去会影响学校的声誉。”
他们在前面聊着,我安静的听着,也不插嘴。
好不容熬到了下课,没想到林巧儿却站在教室的门口翘首张望着。
见到我出来了,上来就将我的一只手臂给挽着,全班的同学都看稀奇一样盯着我们。
我觉得有些别扭,轻轻将林巧儿的手给甩开了。
“几日不见,我还以为你回柳树镇了?“
林巧儿跟在我的身后,嬉笑着说:“我要跟着你。”
她的声音很大,从我身边经过的同学朝都朝我微微笑了笑,道士他们三个人也出来,见林巧儿来了。
大声喊着:“仙姑来了,不对,应该是林生媳妇来了?”
我有些憋屈,指着道士,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带着林巧儿下了楼,才知道林巧儿这几日去找生计了,在丰城满大街贴小广告,驱邪治鬼。
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联系她,一户在城西市场卖水产的人家找到了她。
说家里的老娘头七还魂后留在了家里,不肯走。
林巧儿要留下,能自力更生倒也不错,不过她一个女孩子出去跑生意我倒有些不放心。
若是一些平常小鬼,她肯定能对付,不过人心叵测,被骗了可不好。
外面下着小雨,不用军训,而且新生如何的政治课也上完了。
我决定跟她一起去,虽然帮不上什么忙,至少心里踏实。
林巧儿听说我要去,高兴的在我身边跳来跳去。
我们出了学校,打了一辆三蹦子便往城西市场的方向开去。
小广告里林巧儿留的旅馆的电话,没见过雇主,只知道那家在城西市场七十一号商铺卖水产。
我在市场里转悠了半天,找到七十一号的时候,铺子居然挂着歇业的告示牌。
林巧儿向紧邻的商铺打听后才知道水产铺子老板住在将军胡同,老娘死了后就一直没开业。
将军胡同在城西市场背后,地方不远,胡同里曲径通幽,古香古色的味道。
我按照指点终于找到了水产铺子老板家,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满面胡茬,肤色蜡黄,显得有些憔悴。
他上下打量了我们,将门轻轻关上了一些,问:“你们是?”
“电话里联系过,林仙姑,来抓鬼的。”
男人见我们是两个年轻人,似乎有些不相信:“你们能行?”
林巧儿脱口就说:“夜半三更走水路,怕是不安生了已经有三日了?”
那男人一听,脸色骤变,将门打开,双手请着我们进院子里。
男人一边走一边说:“仙姑怎么知道我娘是走水路来的,而且知道已经留了三日,我在电话里可没说这些?”
林巧儿会心的笑了笑说:“仙姑我掐指一算,你们家里的事情我已经有八九成的把握。”
“仙姑真乃神仙,随我进堂屋里我们慢慢聊。”他将我引入堂屋,林巧儿坐在了堂屋的正位上。
我们进了屋,男人就将门关上了,也不电灯。
堂屋的窗户全用黑纸给糊上了,屋内光线不足,昏暗无比。
在林巧儿背后是一方神龛,平常百姓家里有神龛不足为奇,生意人敬财神。
不过神龛上面却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一老婆子神情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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