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有一个在帝国做大官的父亲,平曰里在诺其大街上都是横着走的主,调戏良家女子都是轻的,像今天一样,将看上眼的女子肆无忌惮地往伯爵府中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先前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夺走贞艹,蒙受了巨大的侮辱,库勃的卑劣行为早已经激起了公愤,只是碍于他的地位和强势力量,众人才沒办法挺身而出,
现在见到嚣张跋扈的二世祖也有狠狠吃瘪的时候,这些人就差沒鼓掌高呼了,
看到库勃的两半脸都肿的老高,伤势应该不比遭受掌掴的中年汉子轻,林西这才喊停,“这对父女你准备怎么办,还要将人家女孩拉往自己家中么。”
库勃摸着火辣辣的脸,眼神都不敢和林西对视,只顾着死命摇头,“哪敢啊,我这就让他们走,还有钱,我出钱让他们养伤,作为补偿。”库勃急急忙忙地就要朝负责带钱的手下伸手要钱,
“难得你发了一回善心,这钱我替他们收下了。”林西从库勃的狗腿子那儿接过了四个绸缎小袋,径直走到了父女旁,“这钱你们拿着,燕京是是非之地,赶紧离开吧。”
父女俩忙着鞠躬道谢,林西却将瓷盆里的所有钱连同四个袋子一起交到了中年汉子手上,“快走吧,当心他们报复。”
有着林西在场,库勃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父女俩千谢万谢后,相互搀扶着离开,融进了茫茫人海中,
“今天的事解决了。”林西看着安全走远的父女,拍拍手对库勃说道,
库勃眼睛中再次闪现一抹狠毒之色,就要在灰头土脸的手下护卫下离开,林西一个快步,又拦住了欲走的库勃,“可还有以往的事情沒有解决呢。”
“怎么,你还想为难我。”自感今天被彻底羞辱了的库勃感到强行忍住的暴怒再无法控制,忍不住扬起头反问道,
“嗯,的确是这样。”林西实话实说,
就在库勃忍不住想撕破脸皮的时候,林西继续说道:“你做的坏事恶事很多,只不过今天是恰巧被我碰到而已,其实以你库勃大公子威名远播的名头,想要从别人嘴中知道你犯下的恶行一点都不难,你以为仗着家世就横行无忌以为沒有人能治得了你吗,今天既然碰上了,那就新帐旧账一起算。”
“你到底想干什么。”库勃这才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当年被林西生生扭断双臂的痛苦一幕再次浮现,早已经有了心理阴影的他胆怯不已,
“所谓恶有恶报,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伤害了多少纯洁无辜的女孩,今天我就僭越一回,做一回替天行道的卫道士。”顿时,林西整个人气势陡变,眼神一下变得冰冷无比,
“你…这里是燕京,容不得…容不得你胡作非为。”库勃脸色苍白,连连往后退着,可笑的是,平曰里藐视一切律法习惯将他人尊严践踏得体无完肤的库勃竟然在这种时候搬出了这么个理由,
“记住了,这是你应尝的恶果。”林西不为所动,上前一大步,牢牢抓住了库勃的衣领,然后膝盖猛地一抬,狠狠撞在了库勃的大腿根处,
“啊。”惨嚎声凄厉响起,库勃脸涨成了猪肝色,双手死死捂着命根子,痛苦地上蹿下跳着,
“快点回去看医生吧,晚了就真的不保了。”林西走过库勃身边时,不忘云淡风轻地补充了一句,
其实林西很清楚自己这一撞的力度,就算有医生在场,也绝对不可能治好库勃的伤,以后,就算他有心办坏事也沒有了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