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了这个小美人胚子。”库勃做出一个在这个老父亲看來不啻为毛骨悚然的陶醉状,“你放心,我又不是叫你卖女儿,你女儿跟了我以后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你也跟着沾光,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样的好事,恐怕是打了灯笼也难找吧。”
“我不要这样,我只想跟父亲在一起。”女孩儿悲愤得泫然欲泣,却依旧倔强地说道,
“越來越有意思了,想不到柔弱的外表下还有着一颗火热的心啊。”库勃眼睛色迷迷盯着女孩儿的胸前位置,手摸着下巴,色笑道,
“你别欺人太甚。”父亲终于忍不住了,将女儿牢牢护在身后,拿起二胡猛地朝前跨了一步,
“想对付我啊,就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了。”库勃色厉内荏地说道,“本少爷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既然这样钱帮你留着,人我也要马上带走。”说完,库勃将手上的瓷盆随手扔给了一个手下,然后又轻轻地挥了挥手,
围着这对父女俩的十几个手下很快走出了四人,粗鲁野蛮地一把将老父亲推出去老远,然后两人上前架住了女孩儿,其余人则在身前开道,竟是要在光天化曰之下将女孩儿强行拉进伯爵府中,
“阿爹。”女孩被大力地拉扯着,却用尽全力回过头看着被推倒在地的父亲,双目通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父亲脸涨得通红,干瘦脖子上青筋毕露,胸口剧烈起伏着,无奈他身边还留下了两个身高体壮的打手,死死按住了他,不让他有站起來的机会,
“各位好人,救救我和阿爹吧。”女孩儿一步三回头,悲痛欲绝得差点当场晕死过去,看到围观的还有这么多人,女孩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向众人求救,声音凄切,让在场的人都心生不忍,有的人别过头偷偷地抹眼泪,有的人发出轻不可闻的叹息声,有的人暗地里握紧了拳头,可就是沒有一个人敢大声呵斥库勃这种卑劣无耻的行径,更沒有人敢站出來制止这十几人的暴行,
一百多号人如果全都动作,光是用挤的方法就足以让这十几人落荒而逃,但这些人都不敢这样做,一切都只是因为库勃家族的强势和巨大能量,沒有人愿意冒着事后被这个阴险睚眦必报的家族狠狠报复的危险來为这对可怜的父女强出头,事关自己利益和切身安全的时候,这些心中尚有正义感的人也只能憋屈地选择屈服,
“哼,就算你叫破喉咙都沒用,我又沒杀人放火,连城卫兵都不会插手,更何况是这些个沒权沒势的人。”库勃冷冷地盯着陷入绝望中的女孩,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让人无比舒畅的快感,他就喜欢当着众人的面将女子强抢至伯爵府,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能够在这过程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死老头,让你乱动。”那边,父亲爆发出了惊人的勇气和力量,挣扎着站起后猛地将一个打手推了个趔趄,拿起破烂的二胡就要向库勃冲去,这时,另一个高大的打手嘴上骂骂咧咧,手蛮横地抓住老父亲的衣领,一记黑拳重重砸在了他的腹部上,
“放开我父亲。”女孩儿看到这一幕,睚眦欲裂,眼睛死死盯着若无其事的库勃,从中透射出來的熊熊怒火恨不得将眼前的畜生活活烧死,
“我让你叫。”库勃恼羞成怒,对着两个手下摆摆手,很快两人将老父亲押了过來,“你再嚷嚷,信不信我让你老子脸蛋开花。”库勃嘴角浮现出一抹残酷的笑,一巴掌扇在了老父亲脸上,
“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女孩儿极力挣脱着,声音凄厉无比,可无奈被人死死钳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魔爪,
“你骂我一句,我就往你老子身上扇上一巴掌。”又是重重的击打声,库勃当着女孩儿的面再次甩手,可怜的老父亲半张脸红肿得厉害,嘴角更是有猩红的血迹不断流出,
女孩儿面如死灰,一下从歇斯底里状态变为了彻底的安静,在她看來,这就是她的命,
冷冷地环顾了四周冷漠不堪的人群一眼,女孩儿的眼神最后落在了不发一言却满是痛苦之色的父亲身上,带着浓浓的温柔,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看父亲,她要牢牢地将这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深深刻在脑海中,
随后,女孩儿的视线落在了库勃身上,“放我父亲走,我跟你走。”声音平静到可怕,不带一丝一毫感情,
“不要啊,女儿。”父亲咆哮着大喊,状若疯癫,而周围围观的人则被女孩那冰凌一眼给扫得无地自容,只能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着伤心欲绝的父亲和彻底死心的女儿,
“我们走。”库勃看也不看中年汉子,趾高气扬地准备带着女孩儿回伯爵府,
“大街上强抢女子,这就是帝国农业大臣教育出來的好货色啊,真是够不要脸的。”毫无征兆地,前方出现了一个嘲弄的声音,一个白色身影突兀地立在了库勃一行人的前方,
就在库勃目瞪口呆心惊胆颤之时,白色身影又说了一句:“库勃,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