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衍哥。”
沈嫣僵怔很久,才结巴的叫出这个名字。
陆衍之的脸冷得像块冰,眸光戾锐地盯着她,始终不说话。他越不说话越让她心里没底,吓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你什么时候在的?”
他冷笑:“在你指责陈纪深差点害死你的时候。”
“衍哥你听我解释!”闻言,沈嫣立刻扑上去抓住他的手,哽声求解释。
他嫌恶地抽出手,眼尾殷红,如仇敌般死死瞪着她:“到底是给你机会解释还是掩饰!原来你早和陈纪深串通,谋害她们母子。”
“我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肯定小忘一定是你的孩子,你又怎么可以娶江世岚的女儿!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自己,全是为了帮你清楚障碍,我不过是完成梁姨生前的心愿!”
“心愿?”
提及母亲,陆衍之的表情愈发阴森可怖:“沈嫣,你少拿我妈来搪塞,要不是看到你爸的面子上我根本不会让你回来。还有,苏洱永远是我的妻子,你已经害死我的儿子再敢碰她,我先弄死你!”
句尾几个字惊得沈嫣打了寒颤,她的心如坠冰湖,眼泪无声无息地滚出眼眶。
陆衍之不屑她的泪水,皱着眉转身要走,不想手臂被猛地拽住。
沈嫣哭得呼吸不畅:“生日会过后你答应会陪我去旅行……”
话没说完,手已经被他冷酷地挥开。
陆衍之连回头都不屑回,径直往楼下走,徒留沈嫣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停得哭泣。
楼下的生日会气氛正浓,谁也不曾发觉楼上的悲伤。
苏洱独坐很久,看到很多宾客阔太正聚集着小声八卦她。她只好埋头小块蛋糕,再拿起鸡尾酒要喝,唇还没触碰杯沿,酒杯被一只手抽走。
陈纪深出现的神出鬼没,说:“伤没好,不要喝酒了。”
她笑了笑。
“你刚去哪了?”
他眼珠一转:“哦,遇上一个老朋友,叙了叙旧。”
苏洱轻哦了声,余光里看到黑皮神色匆匆得跑进来,对着陈纪深说:“七哥我们得走了,夫人来了。”
前半句话不痛不痒,后半句让陈纪深昂头喝酒的动作顿住。
“她怎么会来?”
黑皮瞥了眼苏洱,“还能有谁。”
苏洱被看的心里发毛,陈纪深放下酒杯,拉着苏洱的手要走,走了三步,左手被另外一股力道拉住。陆衍之似笑非笑地说:“陈先生要带我太太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
陆衍之嗤笑起来:“她已经回到家,哦,我还没谢谢陈先生这一路护送,让她安全到家。陈先生,谢谢。”
他伸出的手陈纪深没握,只是勾唇道:“陆总,你真是贵人事忙记性也不好,小洱已经准备和你离婚,现在和你处在分居状态。”
此话一出,四周登时传来窃窃私语。
“离婚分居?分明是你蓄意插足,绑架我的太太,我们感情一向很好。”他边说边用力一拉,苏洱便往后落到他的怀抱里。
陈纪深不满得皱眉:“陆总,不如听听她怎么说?”
在场宾客的目光全数落在苏洱的身上,换作之前,她肯定会选择说假话留在陈纪深身边,但想到刚才黑皮的一句话让陈纪深变了脸色,也猜测多半是陆衍之搞的鬼。
他既然全部搞定,罪证也到手,她无需再回去以身犯险。
想到这,她开口道:“我没想离婚分居,多谢你带我回家。”
“苏洱!”
陈纪深的瞳仁倏地缩住,危险气息浓重地看着她。
她的手不自觉地发抖。
陆衍之感觉到,握了握她的手,是以安抚。陈纪深不甘心还想停留,黑皮实在看不下去,拉着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才让陈纪深怨念得退场。
看着他离开陆宅,苏洱猛地松口气,“到底谁要来,把他吓成这样?”
“他的母亲。”陆衍之微笑。
这段插曲并没有让生日会终止,相反后半段气氛更加轻松愉悦。只是切蛋糕等环节,作为主角的沈嫣始终没出现,陆衍之用沈嫣身体不适推诿过去。
“我去看看她。”
苏洱丢下句话,往楼上走。
沈嫣正闷在卧室里哭,她敲敲门不见应答只有哭声,于是直接拧转门把走进去。沈嫣一看她进来,立刻砸过去一只枕头:“滚出去!”
“不是很期待这场生日会吗,怎么光躲着哭连蛋糕也不切?”
她拾起枕头,拍拍灰尘放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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