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严墨梵坐下沙发上,英俊的脸仿佛氤氲了一层淡淡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
坐在沙发上的他,全身散发着贵族般的气息,懒懒散散,却叫人不敢小觑。
大伙不满的看着这个一副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人,要不然大队长发话了,他们早就将这小子提起来了。
感觉大家到了怒火边缘,严墨梵这才抬眼,睥视着想要诬陷自己的警官。
站在严墨墨斜对面的小何,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模样,他莫名的心一惊,但随即想想,他不可能知道,别人更不可能知道,只要自己死死咬住他不放,就一定能成。
许久,传来严墨梵冷清而又讽刺的声音。
“他问我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可我明明坐在休息室,也有枷锁上身,怎么就笃定我犯事了?除非他早就注意我了,不然为何这么问?还有一点,我如果因为这么点事打他,那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像是陈述事实一样,严墨梵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不见半分慌张。
在场的警员听了后,理智点的,觉得严墨梵分析的很有道理,可小何和他无冤无仇,也没必要陷害他啊?
见大伙有向严墨梵那边倒的趋势,小何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可不就是你有神经病,我就这么随口问问,也犯得找你这么拼命的打我,是不是你对我们警察早就有不满之心了?”
不得不说,这个小何也还算有点脑子,严墨梵听了他的话,依旧不见半分慌张,他两手放在后脑勺处,整个人被靠着沙发,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后,随即笑着道,“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既然你说是我打了你,那也不能光凭一张嘴说,来,把衣服脱了,看看伤的有多重。”
这?小何听了面露难色,一来他身上根本没伤,二来还有好几个女同志也在,他哪好意思脱衣耍流氓。
“怎么不敢脱了?刚刚我可是记得某人说,我对着他直接一顿狂揍,怎么着身上也得留下点犯罪证据吧!”严墨梵虽双眼含笑,却无形中散发着凌厉的锋芒。让人不由的抖了一机灵,实在是恐怖至斯。
作为刑警队的队长,田恒生又怎么会看不透其中的原委,他看着左右为难的小何,收起严肃地表情,笑着道,“唉,都是误会,这点小伤就别放出来了,有女同志在,注意形象。”
顺着这个台阶,小何点了点头,“成,看在田队的面子上,就算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工作了,我还得去提取DNA检测报告呢!”
眼看人就要走了,严墨梵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有说让你走?伤还没验呢!”
他的声音冰凉刺骨,就像是万年雪山散发出来的寒气,让人闻者自危。
诬陷他了,怎么可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真当他严墨梵是出气筒吗?
已经走至门口的小何,身形顿了顿。
其他人见严墨梵还不依不饶了,便越发不满,“小何,咱就脱给他看,轻伤也是伤,待会看他怎么说。”
不得已,小何只会往回走,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现在,他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许久不见小何动一下,严墨梵笑了笑,“其实不脱也成,不过你得承认,刚刚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我没打你,而是你自己扑过来的,为了惹怒我对你动手。
这个错误一旦承认,那他就得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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