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傅老的生辰,钱曲春并没有参加,她只知道是一个叫严墨梵的年轻人打了自己的儿子,但并没见过真人。
听了蒋予雯的话,很快她就注意到了唯一一个没有穿警服的年轻男人,正一脸无所谓的站在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肯定就是他欺负了自己宝贝儿子。
刹时她就冷下一张脸,鄙夷的看着严墨梵,“好啊你,打了我儿子不仅不承认,还要过来对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
“打了没打,我和你龟儿子心中都明白,不需要你来叽叽喳喳,听的让人头疼。”严墨梵神情不悦的看着打扮的很妖艳的中年妇女,这个女人一副尖酸刻薄相,难怪她儿子和她一个德行,光看面相就不讨人喜。
随即他悠悠的继而讽刺道,“年龄一大把了,还穿的这么艳,也不怕吓的旁人把隔夜饭都给吐了。”
她钱曲春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还是被一个黄头小子给羞辱来,顿时气的面目狰狞,仿佛要把严墨梵生吃了。
在她怒火即将爆发的时候,结果严墨梵不温不火的又来了一句,“嘴巴张这么大,跟哈巴狗一样。”
严墨梵的几席话,把钱曲春的肺都气炸了,她看着蒋予雯等人吼道,“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子嘴巴这么不干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他打的我儿子,还能是谁?”
“严墨梵不允许你用侮辱性的语言恶伤别人。”蒋予雯面露不悦的看着严墨梵,不过内心却是好一阵佩服,能把市长的夫人气成这样。
双方都安静后,众人在钱曲春自行让开的一条道路下,纷纷进了病房。
这病房堪比五星级的酒店,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唯一缺的也就是一个灶台。
不过他们来这可不是参观病房的,蒋予雯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人正闭目浅眠的冯淮南,随即走了过去。
听到动静的冯淮南睁开眼睛,转头看着众人这边,见严墨梵也在这里,睡意全无的他,激动的坐了起来,“他来干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把他拷上,他是行凶者,把我伤的这么重,不应该是在坐牢吗?”
看冯淮南这生龙活虎的模样,只怕好的差不多了吧?蒋予雯暗中想着,倒也没傻到这么去问,而是放低了声音安抚着“冯公子你别激动,严墨梵拒不承认打过你,所以要来和你对峙。”
可冯淮南听了后,更是怒不可歇,“他在撒谎,你们警察干什么吃的,他说没打就没打?对峙个屁,他妈的就是打我的凶手,当时傅家的长孙女傅锶卿也在场,不过他们蛇鼠一窝,肯定不会为我作证。”
蒋予雯最讨厌这种性格暴躁,怀疑警方破案能力的人,她皱了皱眉头,声音当即就冷了几分“那请你详细描述严墨梵打你的过程。”
这件事于冯淮南就是一件耻辱的过去,那天他当着那么多达官显贵的面,被打的狼狈不堪,简直丢尽了脸面,现在还让他详细描述,这不是再次让他难堪吗?
“我是受害者,你不审问他,倒是审问我来了,是不是你和这小子有一腿,所以处处向着他说话?”冯淮南讥讽道。
短短的几分钟相处,蒋予雯算是看出来了,就冯淮南这性格,那是个人都想打他,要不是因为自己是警察,她早就揍过去了。
一脸戏谑的严墨梵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犀利深邃的眼眸快速闪过一阵寒意,他走到冯淮南的床沿,笑着问,“冯淮南真是我打的你?”
不知为何,这个笑容冯淮南觉得很渗人,他有种被算计其中的感觉。
但随即想想,本来就是他打的人,自己还有爸爸和外公做靠山,他怕个鸟。
“我的眼还没瞎到看不清打我的人,你就趁早给我承认了,不要在这拖延时间。”冯淮南高傲不可一世的望着严墨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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