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给姑姑买了辆悍马?”若兰走到白色悍马前,惊讶地问。
“当然,我说话有不算的时候吗?”萧山一脸正气。
白梅却来了恶趣味,萌萌地问:“哥哥,这不是冷哥送的那辆车吗?”
萧山顿时瞠目:“你是卧底啊?”
白梅咯咯得意地笑,苗若兰无语望天。
苗若兰理所当然地拉开副驾驶的门,而白梅也乖巧地上了后座,车都是送人家的,她哪还敢和苗若兰争。
萧山上车便介绍道:“若兰,这两个是我朋友,赵晓东,舞梦晨。”
“你好,若兰。”两人齐齐微笑道。
若兰微笑点头,却促狭地问萧山:“是你找的观众?”
她心中很感动,萧山再放下身段,也没人知道啊。这次萧山居然很懂事地找了三个观众,她越发满意了。
哪知道,萧山嘿嘿一笑:“是裁判。”
“裁判?”苗若兰又回头看了一眼,明白了,这两人必定是专门搞音乐的,她不禁失笑道:“我必须提醒你,今晚唯一的裁判就是我,我要拒绝你八十一次,你做好准备。”
赵晓东笑道:“当然,若兰你是主裁判,我们的意见仅供参考。”
他们两人七窍玲珑,哪还不知道萧山要干什么,都充满了期待。
白梅却羡慕不已,哥哥肯为一个女人如此付出,若兰该是何等的幸福?
车子到了苗可欣家楼下,众人随着萧山上了楼,若兰打开房门,也不开灯,就直接脱了鞋子向前走去,萧山也同样没有开灯的意思。
而赵晓东和舞梦晨,丝毫没有觉得哪不对,仿佛理所当然。
可白梅却瞪大了眼睛问:“哥哥,怎么不开灯啊?”
萧山顿了一下,随口解释道:
“妹儿,哥哥教你一个泡妞的技巧,当你近距离向心上人求爱的时候,千万别让他看到你脸上的麻子,越朦胧越好,最理想的就是在月光下。”
白梅愕然道:“哥哥,你让我去向男人求爱?”
舞梦晨和苗若兰顿时咯咯笑翻了,可赵晓东却不能笑白梅,只好转头捂住嘴。
萧山叹气道:“妹儿,看来哥哥的经验你用不上。”
“那当然,我可是要脸的。”白梅傲娇道。
舞梦晨三人越发笑得不行。
萧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尼玛气氛被她破坏殆尽,只好轻咳了一声:
“好吧,女人可以要脸,但男人不能再要脸了,否则孩子从哪来?人类不毁灭了吗?为了人类的繁衍,男人不能要脸!”
哈哈哈哈。赵晓东终于不用忍了,索性放声大笑。
萧山索性豁出去了,直接转身从墙上摘下吉他,走到满脸笑意的若兰面前,非常绅士地一礼:
“我美丽的公主,今晚为你献上一曲《怒放的生命》……”
他还没说完,白梅就想到了繁衍,顿时哈哈大笑。
赵晓东本来已经准备听歌了,可被白梅这一笑,也忽然感觉到歌名的歧义,似乎带着一种喷涌而出的感觉,便再也忍不住,直接蹲下了。
这两人一连串的笑翻,若兰和梦晨也懂了,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四人乱成一团。
萧山等了半晌,叹道:“妹儿,你能配合一下吗?”
“好,我不笑了!你怒放吧。”白梅坚决地道。
舞梦晨一听怒放,再次绝倒,赵晓东赶紧按住她道:“严肃,严肃,萧山绝不是那个意思。”
“嗯,我知道。萧山你开始吧。”舞梦晨赶紧端庄起来。
苗若兰的眼睛越来越亮,她可不信萧山会唱那么下流的歌,她心中充满了浪漫期待。
咚——,琴音毫无征兆的忽然响起,如银瓶乍破,铁骑突出。
众人豁然一凛,感到一种磅礴的气势,但旋即,琴音忽然委婉幽深,紧跟着深沉的歌声裂出:
曾经多少次跌倒在路上
曾经多少次折断过翅膀
苗若兰心中忽然悸动了,没有人能随随便便的成功,萧山每一个光辉的背后,同样是无数汗水的付出,只是她没有看到而已。
她忽然一阵心疼,萧山在她眼中真实了,这是一个天才,也是一个凡人,有凡人的苦与乐。
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安慰萧山,想要抚平那痛苦的创伤。
如今我已不再感到彷徨
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
舞梦晨震惊了,这第一段便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她死也写不出这种旋律,这种气势的词句!不是她没有经历过痛苦,不是她没有失败过,而是她没有这个才华。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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