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保证不说,也不买,是什么股票?”
“银广夏。”丁圆双目放光地道。
萧山浑身一震,险些晕了过去。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只股票在停牌一个月之后,创造了一个历史记录——
连续十五个跌停板!
萧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
“白痴,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立刻卖了。”
“为什么?这可是真正的内幕消息,庄家亲口告诉我爸爸的。”丁圆一副你别坑我的表情。
萧山无语了,摆摆手道:“你信就信,不信拉倒,我不解释。”
说完直接开始看书。
丁圆眼珠子转了半天,还是对萧山的信任占了上风,立刻走出教室,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拨通了电话。
“爸爸,立刻卖了银广夏,这个股票要跌。”
“你听谁说要跌?”
“萧山说的。”
“荒谬!他什么背景都没有,知道个屁?你给我好好学习,股票不用你操心!”
丁圆的爸爸挂了电话。
丁圆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萧山一看就明白,本不想再理会,但想到以后还需要丁圆的爸爸办网吧证,就小声道:
“让你爸爸买乌江电力。”
丁圆眼睛一亮,立刻发了个短信过去。
安然的效率很高,没到中午放学已经回来了,悄悄把账户号和密码给了萧山。
萧山直接记在手机上,悄声道:“明早我晚点来啊。”
安然自然心领神会,点头走了。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萧山接到苗若兰的短信:我姑姑要请你吃饭,晚上有时间吗?
看来那三十点的预测,震惊了苗若兰。
萧山想了想,回了一句:你若去,我就有时间。
苗若兰:好,你晚上直接去清江烤鱼店。
萧山:为什么不一起走?能省十元车费。
苗若兰:傻瓜,我不想让邹玲看到,你没发现她很喜欢你吗?
萧山明白了,苗若兰和邹玲关系不错,明目张胆地和自己去吃饭却不带着邹玲,这闺蜜就算到头了。
放学之后,萧山直接打车到了烤鱼店,门口女服务员问:
“先生有预定吗?”
“没有。”
“抱歉,不预定没有位置。”
萧山一笑:“我没预定,但我朋友预定了,她叫苗可欣。”
女服务员一翻白眼,怎么现在的学生都这么操蛋?
她幽怨地道:“跟我来吧。”
上了二楼,进了包房,正看到穿着黑礼服,如黑天鹅一般的苗可欣。
旁边还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副刷子眉,脸膛紫黑,看起来很有气势。
苗可欣微笑起身,倒是那个刷子眉稳稳端坐,看向萧山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屑和鄙夷。
也确实,萧山不但穿的寒酸,而且还背着书包,任谁都不会高看一眼。
苗可欣揽着萧山的肩头,一副极为熟络的样子说:
“萧山,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夏华证券聘请的、来自东方趋势的股票分析师张荣真老师。”
见张荣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萧山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转向苗可欣笑道:
“苗总,我才知道你是苗若兰的姑姑啊。”
“嘿嘿,若兰那丫头也是,这有什么可瞒着的,猜也猜出来了。”
说话间两人坐下,苗可欣微笑道:
“刚才我还和张老师提起,你今天的预测真是太准了,居然只差一个点,真是太神奇了。”
萧山立刻谦虚道:“股市里没有常胜将军,任何人都能偶尔准一次。”
可这话听在张荣真耳朵里,就是真正的心虚了。
他根本不信,一个高中生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股评看多了,随便拿出一个专家的观点,来糊弄苗可欣这个不懂技术分析的人罢了。
张荣真立刻接话道:
“小兄弟这话比较中肯,偶尔准一次证明不了什么,炒股的本质其实就是炒概率,全仓杀进杀出,那纯属赌博。”
苗可欣顿时脸露尴尬,这话等于说,是她泄露了萧山的操作方式。
萧山却没生气,反倒对张荣真高看了一眼。
能说出‘炒股就是炒概率、全仓杀进杀出就是赌博’这句话,足以证明这人的操作水平已经入门了,不是那些沽名钓誉的分析师可比。
但是,他说的虽然很对,却不适合萧山。
因为萧山知道未来的走势,为什么不能全仓杀进杀出?哪怕配资十倍他都敢啊。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正是避实击虚,直戳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