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话异常的刺耳,忍不住打断开口。
“好,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的早上八点半,我就在这家医院的等你。孩子的生死,就等着你做决定。”王清筠说完,戴上了墨镜,掩去了眼里得意的笑。
留下洛小梨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看着面前的人来人往,陷入了沉思。
另一端,帝凰国际的总统包厢里。
迷离灯光下,沙哑性感的女声轻声哼唱着新西兰的民谣。透明的水晶茶几上,散乱的摆放着喝空了酒瓶。
做工考究的真皮沙发上,慵懒的斜倚几个贵公子。景曦尧将烟蒂弹进烟灰缸,仰着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明天我就要走了,两位兄弟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说的吗?”
“一路顺风。”兰斯睿垂眸,波澜不惊的在他的红酒杯上砰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一路顺风。”温越笑呵呵的有样学样,也在景曦尧的红酒杯沿上轻轻一碰,算是回答了景曦尧的问题。
“我靠,有你们这样当兄弟的吗?”明显感觉被敷衍的景曦尧气急败坏的跳起来,怒瞪着气定神闲的两个人。
他是回去接掌家业,不是回家去住几天。说不定以后忙起来,就没什么机会见面了,所以才会把兰斯睿和温越拖出来喝酒,没想到他们俩对他的离开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那你还想怎样?想让哥哥拉着你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喊着求你不要走?”温越一脸的嫌弃。
“呕,你少恶心我了。”景曦尧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兰斯睿,“我不是让你把小梨子一块带来玩的吗?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
“她工作忙,没空。”兰斯睿轻抿着红酒,眉眼都不带抬的沉声回答。
“你这么有钱,还让老婆在外面拼命工作?”景曦尧眼神不屑,看兰斯睿继续像是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她喜欢。”每次看见洛小梨熬夜别剧本,对着镜子苦练演技,吃饭都不忘琢磨着台词,他心里也有一丝怜惜。
但看到洛小梨每次奔向片场欢快的背影,以及每次看见自己的作品时兴奋得发亮的眼睛,不自觉的,他心里的怜惜就化作了支持。“啧啧啧,万年的榆木疙瘩也有开窍的时候,都懂得为别人着想了……早知道之前在剧组的时候,我就多调戏调戏小梨子了,现在都没机会了。”景曦尧凑过来啧啧称奇,冷
不丁的被兰斯睿扔过来的一瓶XO砸到,悲愤得嗷嗷大叫。
“你就作死吧。”温越在一旁幸灾乐祸。
“说都不让说?小兰花儿你有化身为大醋缸的嫌疑啊。”景曦尧叫唤了一阵子没人理他,只能径直爬起来打开砸翻他的那瓶酒,同时不满的嘀咕。
“我乐意。”兰斯睿高贵冷艳的斜睨着他,冷酷的吐出三个字。“你们今天是来给我践行的,还是想来气死我。”景曦尧被他堵得无话可说,翻着白眼气愤的敲着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