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一头青丝熬成了白发,也没能被皇帝看中。
皇帝没法对后宫的女人雨露均沾,后宫的女人们感到寂寞空虚,很快便形成了一种习俗,那就是对食。
对食大家都知道,就是太监和宫女相互依靠,互相慰藉,同吃同住,但是没有夫妻之实。
可想而知,这样的夫妻其实不幸福的,太监还好,挨了一刀,早就没了那些想法,对男女之事早就绝望了,也不会有什么难受的,但是宫女们可就不同了。
她们是活生生的女子,生理完全正常,她们需要满足,但是太监无法满足她们,而作为宫女,她们也得随时准备被皇帝看中宠幸,丑的倒是没那么多的想法,但是漂亮的就不同了,她们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得到圣上恩宠,一朝飞上枝头成凤凰。
但是在宫廷中,一旦被皇帝宠幸,那是要记录落红的。
所谓落红就是第一次流下的鲜血染红白绢,如果没有,嘿嘿,皇帝就会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这位宫女轻则被打赶去做杂役,要么就是被乱棍打死。
所以漂亮的宫女们即便是身体需求再大,她们也是不敢乱用东西破那层膜的。
但是随之问题来了,既然不能乱用工具满足自己,可身体的需求又该如何满足呢?
一个工具就应运而生了,这便是对食梳的产生。
对食梳是鲁班门弟子发明的,而第一位雇主据闻是一位大太监,魏忠贤。
魏忠贤,位高权重,他有着一位十分著名的对食夫人客氏。
这二人未发迹前,还能互相扶持,可是随着位高权重后,客氏可以自由出入宫廷了,对于那些俊哥小生有了想法,魏忠贤当然是见不得这种事情了。
他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客氏名义上还是她的女人,这种戴绿帽的事情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他请了鲁班门的一位匠人,打造了这对食梳。
这鲁班门都是木匠,不过他们不仅仅是打造家具,还会打造一些奇技淫巧,叫你意想不到,这对食梳就是其中一件。
只需要魏忠贤用这把梳子为对食的夫人梳头,那么这位夫人的秀发不但会越来越滑顺柔美,更对他百依百顺,不再对其他男人假以辞色。
想到手札上的这些记载,陈青顿时恍然大悟起来,难怪这莫清音对丈夫的电话那么的唯唯诺诺,感情是她被这对食梳下了秘术,本心被迷失了。
“你什么病啊,问你话呢,大清早的找我干嘛?”莫清音见陈青就看着她发呆,气的就要关门。
陈青急忙伸手挡住门,冲她急忙喊道:“莫清音,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莫清音黑着脸,冷测测的瞪着他,抓住门把的手可没松懈,还在继续用着力,看来是不想我进门去。
陈青见状索性不进门了,就在门口问道:“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奇怪的地方?”
“什么奇怪的,你这人神经病啊。”莫清音黑着脸还要关门,陈青顿时急了,直接点名道:“你的头发不正常。”
莫清音被问的一愣的,因为最近一个月来,她的头发的确很不正常。
自从上次她风流一夜匆匆赶回家后,丈夫就对她发了脾气,不过第二天一早又对她好了起来,居然还主动为她梳头,这让她很是感动,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不该这么花心。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的头发变得十分的滑顺,而且每日好像在飞速生长,一月功夫已经长到腰间。
她曾经动过念头要把它剪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抓起剪刀要剪下去的那一刹那,她都会莫名的心悸,不忍心下手,一连试过好多次,她都下不去手,这都快困恼死她了。
幸好最近头发忽的不长了,而是越来越顺滑,滑顺的好像是丝绸一般,让她是喜不自禁,没有女子不想拥有一头完美秀发的,拥有如此美妙的头发,她欢喜还来不及呢,不过直觉也在提醒她,这一头秀发来的不寻常,让她有种心悸的感觉,总是觉得自己出门时,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使得她就是想去喝上一杯,寻一点婚外刺激都不成,而且她现在对男人也有一种莫名的厌恶,仿佛那是与生俱来的讨厌,而对自己的丈夫,她却没有那种感觉。
但是她的丈夫却无非给予她足够的满足,这让她陷入了一种煎熬之中,徘徊在偷情和守德之中……
陈青看的出莫清音心中在煎熬,于是继续道:“你的头发是不是长的很快,每次想剪短点,可都下不去手,而且你……”
陈青没有说下去,因为不能手了,莫清音已经一脸铁青的瞪向他,冲他怒斥道:“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