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夏的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在听到薄昕岸醒来的消息后,表情有些许的僵硬,但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既没有开心,也没有失落。
就是淡淡的。
心情是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是吗?什么时候?”
“今晚九点左右。”
“哦。”苏晚夏轻轻地应了一声,那个时候她正在台上领奖。
女特护说,“苏小姐,薄先生醒来的时候,正巧在电视上看到你领奖,他哭得好伤心。”
苏晚夏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懂薄昕岸的心情,但他与她的往事,于她而言,就像曾经刮过的风,刮过了也就过了,地无痕,水无痕,什么都没有了。
沉默片刻后,她问,“他身体怎么样?”
“医生为薄先生检查过了,说是一切正常,他能清醒简直是医学的奇迹,再好好休养训练,是可以再站起来,正常生活的。”
“那就好,”苏晚夏还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一切按照医生的指示治疗,给他最好的照顾,钱我会如数打在医院的帐户上。”
“好的,苏小姐,”特护迟疑了一下,“您不来医院看看薄先生吗,他要了他原来使用的手机,我看他一直对着手机上您的照片发呆,应该是非常思念您。”
“我很忙,没有时间过去,你替我向他说声恭喜康复吧。”
说完,苏晚夏挂了电话,心情依旧平淡。
正如薄昕岸所猜测的那样,她对他已经没有一丝感情,救他是因为善良的本质,而不去看他,除了因为没有感情,更因为他们之间隔着那么多伤害,还有两条人命。
她这辈子都不愿再见他。
隔着看不不见的虚空,隔着那些再也不愿回首的过去,再也不见。
当特护把苏晚夏的话转达给薄昕岸的时候,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机上她明媚的笑颜,沉默了很久,当特护离开的时候,一颗大大的泪珠打在了屏幕上。
……
苏晚夏把手里的奖杯交给顾西琛,“你帮我拿着,先走吧,阿三的车就在外面,你把奖杯交给他替我保管,我要去下洗手间。”
顾西琛懒懒地挑眉,“虽然私下里你是我三嫂,你叫我给你提鞋我都不敢说个不字,可在这公共场合,你见过哪个老板替员工扛奖杯的?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现在腕大得踩老板头上拉屎了呢。”
“呸!”苏晚夏悄悄地呸了他一声,“还真是虾找虾,你追莫晓晓时间久了,变得和她一样没品位了,动不动就屎啊屎的,恶心死了。”
顾西琛嘿嘿地笑了,“我这才追她多久啊,你与她都做了十几年的闺蜜了,你的品位能比我高多少?她要是虾你必定也是虾啊,不过话这么说回来,那我三哥也是虾啊。”
苏晚夏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三哥就算是虾,那也龙虾,你就是皮皮虾。”
顾西琛轻嗤一声,站起身就走,苏晚夏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无奈自己抱着奖杯顾自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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