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本就受过伤,再次重创,可能永远也醒不来了,所以,阿三在他眼里,已经是一个死去的情敌了,既是已死,何必还因为他而与苏晚夏闹不愉快。
苏晚夏推门进入病房的时候,赫然发现洛茜坐在慕南宸的病床边,手握着他脖颈上的翡翠吊坠看得发呆。
“你在做什么?!”苏晚夏突然像全身长满了刺,万分戒备。
洛茜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看到苏晚夏身后的薄昕岸,她僵了一瞬,既而又温婉地笑了,“别紧张,晚夏,我只不过是来看看阿三。”
苏晚夏连忙上前检查了一番,发现慕南宸并无异样,才稍稍放下心来,转头看着洛茜,眼底铺着凌厉,“不需要你假好心,如果再让我发现你靠近阿三,我一定不会客气。”
洛茜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转身离开,在门口与薄昕岸擦肩而过时,四目相对,停顿片刻,薄昕岸追着她去了。
房门关闭,苏晚夏坐下来,握着慕南宸的手,“阿三,我今天要回东湖镇给薄爷爷庆生,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得与薄昕岸人前做戏。”
叹了口气,她站起身,去洗手间打了热水,将毛巾洗干净,仔细地为慕南宸擦脸擦手,就像当初将他救回来时那样照顾他,解开领扣擦拭胸前后背,然后是腿和脚。
一切做完,已是一身汗。
将水倒掉,她又回来为他活动四肢,按摩肌肉。
薄昕岸追着洛茜到了地下停车场,“洛茜,”他喊住她,“你那天的提议,我有答案了。”
洛茜顿住脚步,转身看着他,“苏晚夏对你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连洛氏也吸引不了你了?”
洛茜虽然不知道薄昕岸将苏晚夏秘密囚在了私人别墅,但是薄昕岸这般光明正大地带着苏晚夏回东湖镇为爷爷庆生,让她觉得他最终的选择是苏晚夏。
所以,她有些慌。
说真的,她像是中了薄昕岸的毒,爱到无法自拔了。
薄昕岸邪肆地笑了一下,“你以洛氏为陪嫁,怎么还这么不自信呢?”他上前一步暖昧地捏起她的下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超越我的事业心,”他又倾身将她压在了车身上,“我们结婚吧。”
洛茜的眼底闪过一抹欣喜,这个男人她从见他第一天就开始肖想,“真的?”
薄昕岸点头,“苏晚夏我会断的,不过现在为了不引起我爷爷的反感,我必须还要跟她逢场作戏一段时间,你要忍耐和等待。”
洛茜激动地勾住了薄昕岸的脖子,“昕岸,只要我们结婚,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薄昕岸微微勾唇,似笑非笑地扣住洛茜的腰,猛地将她抵在车身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洛茜本就痴迷于他的魅力,他如此主动,她很快就沉沦在他的温柔里,“昕岸,等你从东湖镇回来,我们就去领证吧。”
“好。”
已有两个月身孕的单丹妮,这半月来一直见不到薄昕岸,像是囚鸟一样被他养在了无人问津的别墅里,听说他今天要去东湖镇,于是匆匆赶来找他想借子逼婚,却好巧不巧地看到他与洛茜拥在一起缠綿,顿时心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