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只求陛下能赐死奴婢,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可金巧儿却选择当堂碰死在柱子上,郑众上前将金巧儿从地上扶坐起来,金巧儿睁开眼睛,嘴角含笑,微弱的声音说道:“告诉娘娘,奴婢再不能帮她了,请娘娘自己多保重。”言毕脑袋一歪,霎时香消玉殒。
郑众如此冷血之人,也禁不住心酸,将金巧儿放在地上,禀道:“陛下,金巧儿已经畏罪自杀。”
刘肇假装不在乎到道:“抬出去吧,她身为宫女,心思狠毒,扔在乱坟岗吧。”话虽如此说,暗地里却早已经命郑众安排好,将金巧儿厚葬。
两个侍卫把金巧儿抬了出去。
张禹躬身道:“请陛下立即宣诏,册封邓贵人为皇后,以免再生变故,使无辜受殃!”
周章和陈禅也异口同声说道:“请陛下立即宣诏,册封邓贵人为皇后!”
刘肇抬起头,目光威严:“传诏!封邓贵人为皇后,克日举行册封大典!”
挹红宫内,耿惜正捧着一尊别人孝敬的珊瑚仔细打量着,环儿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过来,将朝堂的这件事的时候,耿惜的手一晃,珊瑚“叭”地一声摔在地上,摔的粉碎。
环儿跪在地上将那碎片捡起来,“娘娘,您别生气,咱们要不要再找王爷商量一下。”
“别指望他了,他根本就不想帮本宫。”耿惜气呼呼地在地上走来走去,“本宫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关键时刻,都会有人出来帮她!金巧儿这个贱人,宁死都要帮她,简直是吃错药了!”
“姐姐这是在骂谁呢?”门外任嫱扶着怜儿走进来,松开怜儿的手,走到耿惜的身边,“你们都先出去吧。”
环儿和怜儿一起退下,任嫱这才说道:“姐姐听说了吗?金巧儿昨夜去了章德殿,听说在里面与陛下谈了一个多时辰呢。”
耿惜惊的张大嘴巴,“你是说陛下?”
任嫱点点头,“姐姐,邓贵人后面真正的靠山不是别人,正是陛下,所以这个后位,咱们都别指望了。”
“本宫可从来都没有指望什么。”耿惜不自然的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妹妹可不要乱说。”
任嫱一副看穿她但不戳破的神情,“姐姐,你猜此刻嘉德宫在做什么呢?”
耿惜不屑地回道:“那谁知道呢,嘉德宫整天神神秘秘的,苍蝇进不去,蚊子出不来的。”
此刻嘉德宫内,邓绥得知金巧儿死去的消息正在抹眼泪,星月在旁边也哭的稀里哗啦。
“金巧儿是为本宫而死的,星月你去把本宫的月俸钱拿出来,全部给她家人吧,让她们厚葬金巧儿。”
星月点点头,哭道:“娘娘,奴婢没想到金巧儿会为了娘娘牺牲了自己。”
邓绥抹掉眼泪,“是啊,只是委屈了金巧儿了,担下了这么个罪名。”
“是啊,现在大家背后都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奴婢听的心里可难受了。”
正说着,便见郑众兴冲冲从外面进来,邓绥和星月急忙擦干了眼泪。郑众见两人眼睛通红,定是知道金巧儿的事,忙说道:“娘娘,您不用担心,金巧儿那边陛下会厚葬也会安置好她的家人。”说着拿出圣旨,“请娘娘接旨!”
邓绥从榻上起身,“请问鄛乡侯,陛下有何旨意?”
郑众满脸堆笑道:“恭喜娘娘,是封后的恩旨。”
“鄛乡侯你去回陛下,就说本宫谢陛下隆恩,但不能接旨。”
此言一出,不仅郑众惊讶,就连星月都诧异道:“娘娘……”
郑众也谔然道:“娘娘,您好不容易洗清了冤屈,您这是为何呢?”
邓绥淡然一笑,“本宫稍后自会上表辞谢请罪,鄛乡侯请回吧。”
郑众大惑不解,摇头而去,星月急道:“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呀?人家千方百计地想当皇后,您可倒好,陛下圣旨都到了您就不接。”
邓绥坐到书案前,“主子的事,你少多言!笔墨伺候!”
郑众回到章德殿将邓绥的话复述了一遍,刘肇百思不得其解,蹙着眉头来回踱了几步,“再去宣诏!”
郑众拔腿就要走,一个小黄门在外面道:“陛下,邓娘娘的奏表!”
郑众接过来递给刘肇,刘肇仔细看了一遍,递给郑众,“这个绥儿,真是不可理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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