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查出真相,朕定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肇儿……”邓绥刚要开口说话,刘肇急忙说道:“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紫竹已经为朕生了一个小皇子,你再等几天,朕和你一起去看朕的儿子。”
“太好了。”邓绥激动得泪水盈盈,也略有些担心,“我记得紫竹的预产期应该是在下月,怎么现在就生了?紫竹和孩子好吗?”
“母子平安,不知是谁将你的事传到了铁坊那里,紫竹无疑中听到你的事,心里一急便动了胎气。红玉已经去那里照看了,姜儿也带话给朕说会和流星一起查清所有的事。”
邓绥放下心来,“肇儿,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姑姑吧,姑姑一高兴病便会好起来的。”
“宫里还不能让人知道,再过些日子吧。”
“肇儿,给小皇子起个名字吧。”
刘肇沉吟片刻,“就叫刘隆如何?隆者,兴旺发达,繁荣昌盛,希望我大汉永远兴旺发达,繁荣昌盛!”
刘肇去牢里探望邓绥的事,当夜便被传到了长秋宫。长秋宫内,甄氏正伺候阴柔就寝,金巧儿从外面走进来,小心翼翼说道:“皇后娘娘,掖庭牢里传来消息,说陛下去探望邓贵人了。”
阴柔扶着甄氏的手正坐到床榻上去,“太后那边怎么样?”
金巧儿回道:“太后时不时昏睡,情况不是很好。”
甄氏冲金巧儿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
金巧儿退了下去,阴柔从床榻上起身,径直向窗前走去,打开窗子,一股子凉气扑面而来,吓的甄氏急忙上前将窗子关掉。
“娘娘,您现在可不能受凉。”
“乳娘,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本宫看着就觉得心里舒坦。本宫心中的刺终于能连根拔掉了,本宫心里可真高兴啊。”
阴柔说着说着眼泪便往下掉,惊的甄氏在一边劝道:“娘娘您别这个样子。”
阴柔颓然的坐到榻上,“陛下如此钟爱邓贵人,连她在牢里也要去探望她。”
甄氏一边劝道:“娘娘,陛下去探望邓贵人兴许是去兴师问罪的,咱们先别泄了气。太后已经没有几天活头了,等太后一去,邓贵人便再无可依傍之人,即便这次的事扳不倒她,以后再出事谁还能救得了她呢。”
阴柔冷笑道:“张禹不是向着她吗?他是三公之首,又是两朝老臣,如果他一心要保邓绥,陛下多少得给他点儿面子。还有那陈禅等人,本宫一看到他们就来气。”
“娘娘,保邓贵人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站在咱们这边的。况且这件事若没有证据证明邓贵人是清白的,就算是陛下有意包庇,岂能堵住悠悠之口。”
“乳娘说的是。”阴柔稍作安心,抬眼又看向窗外,“但愿明天是个晴天。”
当夜的大雪飘飘扬扬下了一夜,周章家里,张禹、周章、邓骘和红玉坐在食案前,一个个愁眉苦脸忧心忡忡,唯独陈禅在一饮酒大嚼,若无其事。
张禹长叹一声:“难哪!陛下的态度如此暧昧,连太后的话都听不进去,很可能是疑心娘娘和雕何有私情,这就难办了。”
邓骘急了,“这怎么可能呢?邓贵人是什么样的人,咱们清楚,陛下最清楚。”
张禹回道:“娘娘的人品谁都清楚,陛下也清楚,问题是现有的证据造成了这种假象,使陛下不能不起疑心,这也正是造假之人高明之处;要想打消皇陛下的疑心,光辩解是没有用的,必须拿出确凿的证据,可证据在哪儿呢?”
周章拨了拨火炉中的火,火烤的他一张脸通红,“这事儿明摆着就是皇后她们设的圈套,我看不如干脆奏明陛下,查个水落石出!”
张禹乜他一眼,“是陈禅说你笨,你的确是笨到家了。什么证据都没有,谁敢指控皇后和两位贵人?一旦查无实据,就是以下犯上、图谋不轨之罪。三位贵人身后家族势力如此庞大,别说是咱们,就连陛下也得让着几分,一旦她们联合逼陛下抉择,陛下是保江山呢还是邓贵人呢?”
红玉急道:“照您这么说,娘娘这回岂不是冤枉定了?”说着泪珠子唰唰的往下掉,“我们娘娘人还在牢里,这么冷的天……”说着哇哇哭了起来。
周章瞪了她一眼,“你哭什么,几位大人不是在想主意嘛。”
邓骘眼圈也红了,一想起自己的姐姐如今在牢里受苦,心里也不是滋味,“我瞒着家里人不让家母知道,可不知道能瞒多久。”
张禹见一个个都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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