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坚持住,前面有几户人家,我们马上就有落脚之处了。”赵云天背着楚逸已经不知道走出了多远,在月光的映射下看见前面有几乎人家便走了过去。即使他知道楚逸已经昏迷过去,却还是和楚逸说着话,似乎是在鼓励楚逸同时也在鼓励着自己。
赵云天走进了一户人家,虽然现在天色已晚,但是这户人家里面没有开灯,也没有其他的照明设施。他又看了看远处的几家都是一样的情况,这让他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人了。但他还是走到了大门前,朝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吗?里面有人吗?我是过路的,天色太晚,想借宿一下。”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他又喊了一句:“我妹妹受伤了,能不能让我们进去?”还是没有回应。就在赵云天以为里面没有人打算跨门而入的时候,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提着一盏煤油灯走了出来。
但他并没有走向赵云天,而是站立在里屋的门口,提着煤油灯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见有人出来,赵云天马上说道:“啊,这位小哥,我和妹妹是外地来这里做生意的,不料遇见了打劫的,我妹妹挨了一刀,我本来是要送她去医院的,但是听见附近有爆炸声,我一着急一害怕就迷路了,经过此地见有几户人家,想讨一个落脚之处,明日一早我就带妹妹去医院。”
那男人接着煤油灯光打量了一下赵云天,此刻他衣衫破烂、脸色乌黑,应该是被爆炸波及到了,而他背上那个女人此刻昏迷不醒,破烂的衣衫上沾满了血迹,看来受了很重的伤。但是他也就只是看了几眼,并没有打开门让赵云天进来。
“什么事啊?”就在赵云天尴尬之际,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一个老者提着一盏煤油灯走了出来,问先前出来那个男人。
“爹,有两个过路的兄妹,那人的妹妹受伤了,想借宿一下。”那男人恭敬地搀扶过老人,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那老者也打量了赵云天和楚逸一番,片刻后才说道:“进来吧。”
听到了老者的话,那男人赶紧走向大门边,打开了木质的大门,把赵云天和楚逸请了进来。一进里屋,赵云天就把楚逸放到一个草席炕上,这他才注意到周围的装饰是如此的简陋,就连一些生活用品都是很原始。这样刚刚那父子两个提着煤油灯出去也就不奇怪了。
赵云天顾不上自己的劳累与饥饿,马上查看起楚逸的伤势来。只是当他的手伸到楚逸的胸口处时又停了下来,那个位置实在是不方便他查看,可是屋子里除了那对父子没有女人,让那父子两个处理更加不方便。想罢,既然他和楚逸已经结拜,哥哥查看妹妹的伤势又有什么不可,心一横,索性开始解开楚逸的衣服。
那老者见赵云天一放下背上的女人就要查看伤口,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便说了一句:“生子,去把医药箱拿来。”然后就默默走出了这房间。
那叫生子的应了一声,很快将一个木箱拿了出来,随后也要走开。赵云天道了一声谢,接过木箱。
那男人惊异地看了楚逸一眼,似乎被楚逸的惊世容颜震惊住了,但随后叹息道:“你们真不该来这种地方做生意,唉!”然后摇了摇头也走出了房间。
赵云天放下医药箱,却继续解着楚逸的衣服,但在看见楚逸的胸口时不由愣住了,他知道楚逸的应该受了很重的伤,那胸部应该是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才对。可是眼前的景象彻底超出了他的想象,楚逸的左胸已经塌陷,或许更合适的词语是干瘪,在那干瘪的胸部上冒着粘稠稠地犹如脓水一般地东西,其中还参杂着一丝丝地血液。
“这……”赵云天一时间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楚逸的左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很想把楚逸的衣服完全解开来查看,可是手到途中又停止了下来。如果刚才他解开楚逸的衣服是查看伤口,可是现在呢?
思索了片刻,他还是下定了决心要一看究竟。胸部是女人身份的象征,如果一个女人没有胸部那将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就算今天他救活了楚逸,一旦楚逸醒来后发现自己没有了左胸,“她”又会怎样?
就在闭上眼睛将楚逸脱到一半的衣服彻底扯下来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呢喃。
“大哥……”
赵云天赶紧睁开眼睛,恰好看见楚逸的上半身,一览无遗。随后他便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无辜地看着楚逸的脸。
“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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