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问卓先生付出过什么代价,可卓先生显然不愿多谈。
“你什么时候想学开车了,给我说一声。”卓先生说,“等学会后,我给你送一辆车。”
我惊愕:“你不才给我送了一套房吗?”
“那不算。”他说。
我不明白,一套房怎么就不算送了。
他没让我疑惑太久,已给了我答案:“那房是我要的,若说是礼物,显得太不真诚。”
我笑着:“我可真幸运,傍了你这么个大款,财大气粗颜值好。”
“哪个气?”他问。
我和他一贯黄渣渣,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便笑:“器大活儿好的器。”
晚上没吃到卓先生亲自做的牛排,他带我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厨师就站在我们桌子旁给我们料理食物。
“怎么样?是不是比我做的好吃?”他端杯子,与我碰了一下。
潋滟的红酒在杯子里轻轻一晃,就如同上好的丝绸。
“是。大厨就是大厨,比你我高出N个档次。”我笑着说,抿一口酒后,拿刀叉继续切肉,“只是情意不同,我吃一口你做的,无论做得好坏,都宛如吃世界上最美的食物。”
他笑:“就你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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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城市下了一场大雨。
电闪雷鸣,瓢泼而至。
我住那楼层原本就高,站在阳台上,能最大限度看着广袤的天地被闪电一次次撕破,听着轰鸣的雷声,记忆一下带到小时候。
那时候,每每到夏天,别的小孩都怕极了打雷下雨,就我喜欢。
每次雷雨天,我都要站在过道上看。
周围好些人说我胆大。
“在想什么?”卓先生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他站在我身后,双手环住我的腰。
我把身体稍稍往后一靠,后背贴在他的前胸。
“你觉得好看吗?”我问,没有回头。
“好看。”他说,“所有极致的东西,都具有极致美学。”
“我也觉得好看。”我说。
“很多女孩子会害怕。”他说。
“那是她们胆小。”我说,小时候,我对闪电的恐惧远远不如我对我爸拳头的恐惧。
“那样远,带给我们的除了视觉的震撼,并没有什么可怕。”我顿了一下,“说起闪电,只有一种,我会害怕。”
“球形闪电?”
“是。”我转过身,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笑着吻他,“你倒是挺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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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末,连续两天都在下雨,卓先生在我的小公寓住了两天。
公事不多,倒是牌局不断,他都给推了。
我听见其中有一通电话,对方问:“什么时候把金屋藏娇那位带出来给我们看看?”
卓先生回答之简洁:“不给看。”
说话间,他见我看他,便笑了下。
之后,我问:“你们经常有牌局?”
“是。”他说,“你们不会以为我每次社交都去夜.总.会吧?”
“之前真那样认为,你说你荤素不忌,你也确实玩得很开。”我撇嘴,心头略酸,这个男人,不知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卓先生一下子就笑了:“你若为这事儿吃醋,就太不值得了!”
“我就为那事儿醋!”我瞪着他,反正他宠我,不会生我气。
“都是以前的事,若没那些事,我怎会认识你?”他不以为意,笑着安抚。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还经常去那种地方吗的?”
“偶尔应酬也去。”他说,“但自从和你在一起,我没和其他女人做过。”
“喔?”我心头大惊,那他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