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竹林之中,是一个个人影晃动,略带模糊的画面之上,是一个个身形交错而过。
争吵,打斗,欺凌。
没有一点声音,听不到一丝话语,但是,这画面之上,却是清清楚楚的呈现着这一个个在清楚不过的画面。
而在这画面之上,那凶恶的男人,自然招惹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给我停下,不准再放下去了!”
玉璧的阵术,除了检测这生死台之外,同样还有着播放其他影像的能力。
而现在,这上面的画面,显然不是峡谷之中可能发生之时,不过,却比起方才的战斗,这般画面可是引人注目多了。
再怎么说,一个看不懂的战斗,又怎么可能比的上一个清清楚楚暴露隐秘的画面?
只是,此时那一脸焦急模样,大声吼叫着,要关闭那玉璧之上影像的,却并非是张英浩,自然也不是祁闲。
这个人,却是叶君承!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以防万一,专门留下的这般影像,此时主角竟然变成了自己!
明明是用来陷害祁闲的东西,此时,怎么就变成对付自己的了呢?
“给我停下呀!我说话你们听明白了没有!”
叶君承此时的声音,已经渐渐有些嘶哑。
这种情况,对于一个虫修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出现之事,但是,它确确实实的出现在了叶君承的身上!
因为,他实在是太恐惧了,恐惧的,即便是声音也要硬挤出来了。
怎么可能不恐惧!
寒蝉宗之中,欺凌同门是第一等的大罪,和背叛师门,违逆人伦在同一等级之上!
这般大罪,即便是叶君承,也是消受不起的。
平曰里,即便是大家心照不宣,叶君承也并不会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
毕竟,不管怎么说,叶君承好歹也是宗门之中重要**之一,又有着彦孤云作为后台。谁会没事将这些罪责扯出来?
但是,此时却是全然不一样了。
一切放在大庭广众之下,莫说叶君承的后台此时正在受罚之中,即便是他的后台,是整个寒蝉宗的上层,也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不受任何处罚。
再怎么说,无数**见证之下,宗门不交出一个说法,是全然不可能的。
毕竟,若是这些**,因为这般影像,开始心生顾虑,猜测自己是否会受到欺凌之时,这个寒蝉宗之中,顿时便是人人自危。
人人自危之下,不消多久,寒蝉宗之中人心便会彻底溃散。
人心散了,宗门自然也就支撑不了多久。
而寒蝉宗之中,没有人会希望看到这番情况。
当初,彦孤云也便是考虑到这种原因,这才让叶君承布下那般圈套。
但是,谁能想到,这圈套没有害到祁闲,却是落在了叶君承自己的身上?
“早有听闻,叶君承这小子对师弟们多有欺凌,却是没有想到,竟是如此嚣张呀!”
“拿灵药抹在皮鞭之上,抽的人皮开肉绽,这般手法,也只有这位小王爷做的出来吧?”
“喂,那几个不是失踪好几天了吗?不会是死在这家伙手上了吧?”
“他已经嚣张到这般地步了?应该……”
“你刚才是想说应该不会?这一段,可是在人未婚夫面前,和师妹苟且呀!这种事情都敢做,他还有什么不敢?”
“想来,那流岩狱之中,彦孤云大长老,应该是不会孤单了。”
“哈,两个混蛋一大一小,关在一起,不是正好么?”
……
叶君承并非是这一辈之中,最为长辈的**,也并非是修为最高的**。
所以,总有这么几个修为比他高强,能力比他强大的**,敢于嘲讽几句的。
当然,能够冷嘲热讽的,也只有这些**了。
叶君承可以清楚的记住,这一个个**的名字,但是,他却没有办法,没有力气制止他们。
因为,就像他们所说的,自己这一次,恐怕真的要去那流岩狱之中,陪彦孤云去了。
既然如此,多做无用之事,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叶君承却是很疑惑一件事情。
那玉璧之上的画面,显然是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虽然,由于他几乎每一天,都是在这般生活之中过来,欺凌之事做了无数,难免有些记忆不清。
但是,前几天的发生的事情,叶君承到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而那几天,正是他为了防止祁闲偷盗那存储影像的异宝,而将它贴身携带的曰子。
换而言之,在这种时间,发生这般事情,毫无疑问,是祁闲搞得鬼!
叶君承冷冷的看向祁闲,随后,得到了一个确定答案,只是,这答案却是让叶君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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