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里数着出院的日子,腿上的伤口虽然好了,但是难免留下了几个黑色的凹进去的疤痕,还好没留在脸上,我庆幸的想着。
罗雯一直照顾着我的生活,平时装个难受啊什么的,还能混点小灶吃,再后来,我就不敢了,傅天那眼神还真让我害怕,每次出去买吃的的都是他,有一次我装病的时候,跟罗雯说想吃铁板牛柳,傅天居然反常的乐呵呵的跑出去买。
我还想这小子转性了,结果……
我在厕所里蹲到了大半夜,从此以后也不敢在过分了,看得出来傅天是真的喜欢罗雯,就是不知道他两咋分的手。
至于胖子,这段时间基本不见了,他以照顾我的名义请了假,可是几乎看不到人影,只能依稀的听罗雯说李雨现在好像和胖子处的不错,我也就原谅了他。
再有几天就要出院了,晚上的时候我送走了罗雯和傅天,看样子两个人又在拌嘴了,我看着不觉的两只眼睛发酸,我连个拌嘴的人都没有。
唉,命苦啊。
回了床位上,就准备睡觉了。
跟隔壁床的大叔打了一声招呼,大叔也没有回我,也是这么多天了,这大叔就吊着呼吸机在这里躺着,每天靠着输营养液来维持生命。
我无奈的耸耸肩,倒是没什么害怕的,人都有一死,大叔能不能挺过来也不是我能帮上忙的。
正在我扯过被子,准备睡的时候,突然眼睛被晃了一下,透过窗帘的月光有些扎眼,今晚的月亮有些奇怪呀,大的不寻常了。
哥们不是那矫情的人,也不喜欢什么赏月饮诗的,更多的就是对着月亮想嫦娥……
今晚我觉得,是不是也要浪漫一把,对影成三人也算,我心里想着,一把拉开了窗帘,白色月光照了进来,已经熄灯的屋子里两亮堂了许多,我看着脸盆一样的月亮,你别说还真是好看。
不免的想起了家,好像那月亮里面有我的老爹老娘一样,不觉的眼睛又湿润了一点,怪不得这古人总是用月亮来寄托相思之情,看来是有什么一说的,这月亮,不管你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跟故乡一样的圆……
我想着,情绪有些压抑,正准备拉上窗帘,眼角突然瞥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所处的病房在六楼,按理来说,有点什么东西,我还是能够看到个大概的,不过这东西是不是有点太……
怎么说那。
身上的鸡皮疙瘩证实了,这东西太瘆人了。
我几乎是愣神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交出声音来,这底下,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
怎么可能?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不疼是骗人的。
这么多的人头,难道是人头开会?
搞什么呀?我仔细看上去,才发现这些人头是有身体的,只是半透明的身体,被一条锁链,碧绿色的锁链所穿过身躯,一个连一个,锁链是在月色下透出莹莹的绿光,可怕的是能用肉眼看到上面的阴冷的气息在徐徐上升,而像是蚂蚱一般被捆在上面的鬼魂,饱受煎熬,一个个痛苦不堪,却又挣脱不得。
顺着锁链看过去,只一眼,就让我血液凝固,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恐怖……
高大的身影,在月色下他露出深深的雾气,或者说是阴气,光是站在那里,就能感觉到其身上的那种气势,那种可以将寒冰冻成粉末的另一种冷,黑雾滚滚,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碧绿色的锁链在黑雾中穿梭来穿梭去,我似乎可以听到耳边的那种锁链咔咔作响,相互摩擦的声音。
真的是没有办法无视,我的视线完全被吸引过去,然后我发现,移不开视线了。
传说中的黑无常,八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可是真正的冥府将帅,阴差的头头,黑无常,人称八爷!
至于黑白无常的传说,我从小就听过许多。
传说中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也称「七爷」、「八爷」。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将其任命为阴差的头头,专门司职拘魂之事。
有人说,谢必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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