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虫子,眼睛的位置是发红的硬状的黑点,手指头粗细,在地上缓慢的挪动着……
完全将下楼的台阶而挡住,身后那股凌冽的阴风再一次的袭来。
粗眉毛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虫子,眉头拧成一团,试探性的往前探了一步,我一下子拉住了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李雨口里喊的那虫子……
难道就是来自这里吗?
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暂时无法搞清楚,仿佛是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沼,打开门看到的那一幕……
三个人,或者说已经不是人了。
之前在镜子那里看到的男孩,十三楼看到的瘦小的女孩,以及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蹲在地上,围着一圈蜡烛,蜡烛中间那血红色一片……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他们瞬间转头就朝着我看过来,那眼睛里,没有一丝活着的迹象,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种赤.裸.的眼神,空洞的没有一丝的情感,扭曲的五官……
发白肿胀的脸,中间那血红色的一滩,如同蠕动的触须,章鱼一般拖动在地上……
我几乎当时就手脚发软,没有了一点的力气。
仅仅是看到了,便是如此,如果不是这粗眉毛及时踢开了我,现在的我,是不是真的就跟那三个学生一样,蹲在地上,守着那蜡烛……
“粗眉毛,我问你,你的速度能突破火吗?”我开口道。
“我不叫粗眉毛,我叫诸葛卧丹。”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好,卧蛋,你能从大火里跑出去吗?”我又问道。
“是卧丹,等等,大火,你的意思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急急如律令!”我手成剑诀,南离火玲符直直的祭出,还未触碰到了那虫子的身子,便在空气中,阴阳二气撞击间,烧尽一切罪恶的火焰出现。
只要是碰到这白色的虫子,就如同是火遇上了汽油一般,这种罪恶的东西,在南离火下,都不复存在,化成了一缕缕的黑烟……
“我的意思是,带着我,跑出去吧。”我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
“靠!”他骂了一声,却没有半点犹豫,反身一把,几乎是把我抓在了腰间,抗着我,已经冲进了那火堆里。
炙烤的气息让我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但是能感觉到粗眉毛的气稳重的很,如果不是他身上这种不动如山的气隔开了我的南离火玲符,恐怕我就算是能出来,也得落成个伤残。
这次我是闯对了。
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嘶吼的声音,我知道那是那张大白脸被南离火所阻挠,不敢贸然闯进进来。
当外面凄凉的冷风灌在我的身上,我打了一个寒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粗眉毛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就愣住了……
我两大眼瞪小眼,粗眉毛黑黑的傻笑,望着我肿起来的半边脸,挠了挠头:“我以为你昏过去了,就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看你是想一巴掌拍死我。”我幽幽的开口,揉着自己的半边脸,丫的,你小子下手这么狠,本来还不晕,你这一巴掌下来,头昏昏的。
我抬头看了看,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估摸着这是粗眉毛把我带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不过我还是能够看到那栋暗红色大楼,不过已经距离我们很远了。
我松了一口气,没想着站起来,就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站在我跟前的粗眉毛,哦,诸葛卧蛋……
他的气还没有完全的撤去,在观气术中,就像是稳固的一块石头,扎根在地上,巍然不动,真是厉害,也不知道修行的是什么术法,我刚想开口,他低头看着我,隐隐有些兴奋:“你也是会道术的吗?”
他这种兴奋的没来由,我点点头:“我叫黄一白,古槐派的传人。”
“哦哦,古槐派啊,很厉害的,我听我爷爷说过,好像有个叫什么愚蠢还是啥的老道士,爷爷说几十年没有见过了。”他叽叽喳喳的说着,没想到这小子只是看上去稳重,心性也是直白。
“那就是我师傅……他叫愚翁。”我纠正道。
“而且,他死了很多年了。”我又补充道。
“死了?”他有些意外,随即低声道:“我爷爷也死了。”
“你身上的那奇怪的气很厉害呀,也是道术吗?不过不像是符箓,倒像是一种加持在身上的术,这是什么那?”我感到很奇怪,第一次见过这样的术。
“你听过奥义九字切吗?”他骄傲的开口。
“奥义九字切……”我重复了一遍。
“对,对,就是奥义九字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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