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和田东走走停停,四处打探。望着前方崎岖不平的小路和无数纵深的沟壑,春夏沿着小道边走边看。两边的树不是很密集,可能是村民们砍伐的缘故。这里是森林的边缘地带,龙水村里要是谁家盖房什么的,都会在附近砍伐。
春夏四处张望着,地上的植物交错纠缠着,如同一张张复杂的大网,这片天地之间,呼啸而过的只有寒风凌冽的声音,但春夏还是感觉有一种压抑的阴沉感,如同野兽隐藏了几十年的咆哮。
寒风在森林里肆虐着,发出唰唰的声响,若是一个人,还真觉得有些阴森恐怖。
已经落在地上的树叶,乍一下被寒风卷起,在地上打着旋儿,像是一个小型的时空漩涡。几株渺小的草也随风舞动着,但无论风多大,它们都好像压不垮。
春夏的衣服虽然看着厚,穿着很充实暖和,但是因为时间太长了,布里已经是硬邦邦的结了冻,凛冽的寒风早就穿透了她的棉衣。
又一阵寒风袭来,直接吹进了春夏的脖颈里,春夏只觉得浑身颤抖,僵冷,连骨骼都刺痛着的。本就红肿的双手冻得更加僵硬,几乎握不住斧子。
田东看到春夏苍白的小脸,取出一块绵绵软软的布,搭在春夏的脖子上。
“这样暖和点。”
春夏看向田东。一旁的田东也不比春夏好多少,脸都变成了苍白色。
春夏看着旁边冷的僵硬地田东,心里想这样不行,别没找到吃的,两个人先在这里冻坏了。
春夏咬咬牙,使劲儿跺跺脚:然后田东和春夏一起,试图靠近一些,以热传热,两人这才感觉身上暖和了点。
此刻的春夏有前世从事农业工作的经验,又有这个春夏砍柴,做家务的经验。而且,可能以前春夏经常到这片森林里面来,熟门熟路的,春夏到了这里,除了有些冷,丝毫感觉不到害怕,更别提身边还跟着一个沉稳的田东了。
这一片地带已经没什么可以值得他们再继续浪费时间寻找下去了,春夏提议往深了谈谈,田东走到春夏前面,说:“跟着我,我开路。”
然后二人又朝前走去,越往里面围的树越发的茂密了,头顶上密密麻麻的树木已经将日光堵得只剩一丝。森林很茂密,也没有什么路了。
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春夏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张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一把拉扯住田东:“田东,我有些害怕……”
田东看看春夏,说:“那我们就折回。”
春夏看了看身后空空如也的篮筐,叹了口气,手里拎着的斧头还没有开封呢!还指望着能碰到个野山鸡或者是其他什么野生动物呢,好让家里人开开荤的呢!春夏不免得有些沮丧,第一次出来就要这般无功而返吗?
春夏定了定神,眼神灵活的看着以一道小河沟分界的深山里。
那是深山,从古至今都一直是禁区的未探索地带。龙水村的村民都没进去过。就算有些进去了的,都再也没有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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