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呢!你不是最在乎尊卑资历的吗?那凌霄掌门的话你听不听?况且,刚才你还说要给大家表演一下‘坐功’呢,堂堂一流门派掌门,可不能有始无终啊!”
西门鸿鹄进退维谷,情急之下破口大骂道:“姓烈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烈豪雄冷笑道:“四位大神没来之前,你怎么没想起‘不要欺人太甚’啊?”
吴敬泽看两人针尖对麦芒,眼看就要打起来了,上前劝说道:“好了,西门掌门就是修炼‘坐功’导致内伤突发,一时不适吐了口血,下去漱漱口就回来,这贵宾首席的位置,自然是给西门掌门留着的。您说是不是这样,西门掌门,大长老?”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一会儿就回来。”西门鸿鹄茫然失措道。他此刻狼狈不堪,惶惶然若丧家之犬,急急然如漏网之鱼,低着头躲避着其他人的目光,满脸颓丧,让人相信他和刚才那个嚣张跋扈气焰熏天的家伙是同一个人。
“是啊是啊,西门掌门肯定是要回来的,他就是先下去漱漱口,对,漱漱口。一会儿就回来!”熊怀仁硬是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劝说道。虽然他摇着羽扇,竭力装出一副平淡优雅的模样,但满脑门的汗珠却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惊惶。
他就算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吴天怎么会那么好运,随便救个人就是大神二代,随便认识几个大神二代就非要跟他结为兄弟,这也太逆天了吧!这完全不合理啊!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这简直是肯定的!
尽管吴天难以理解的好运气完全颠覆了熊怀仁的认知和谋算,但他已经顾不得计较了!先让西门鸿鹄离开才是正经,西门鸿鹄在这里已经丝毫起不到振奋己方士气的作用,反而变成了笑柄,让熊派所有人都抬不起头来!
谁知道这烈卓雄真是牛脾气,死活不理,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情地将西门鸿鹄奚落一番,还含沙射影地将熊怀仁也嘲讽一番,痛骂了半天,出尽了恶气,这才让开了道路。
西门鸿鹄带着同伴灰头土脸地跑下观礼台,径自向外面走去。
卓清雅不甘心地冷冷道:“掌门,我们就这样走了?不回去了?”
西门鸿鹄苦笑道:“卓小姐,我们再回去干什么?回去只是自取其辱,还不如一走了之,回头再找回场子。”
卓清雅情知这是实话,但她不甘心啊!虽然兜帽遮脸,没人知道她也丢了一次大人,不过瞒得过旁人,瞒不过自己啊!她的确是又一次输到吴天手里了。最让她憋闷的是,吴天甚至还不知道有她这个对手!她直接就是自己送上门却被羞辱了一顿,然后对方还不知道啊!这才真正是所谓的“自取其辱”啊!
西门官有意在卓清雅面前表现一下成熟,故作深沉道:“如此看来,熊怀仁竞争掌门一事悬了!看来我们还要从长计议啊!”
“废话!熊怀仁这一次别说竞争掌门,就是能保住他的大长老之位,都是邀天之幸!”西门鸿鹄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又叹了口气,“希望熊怀仁还有后手,否则我们在他身上的大笔投入可就都打了水漂了!那样我们真称得上一败涂地!”
卓清雅咬牙切齿道:“放心吧。霆雨门的太上大长老是铁杆挺熊派,只要有他支持,熊怀仁的大长老之位就稳如泰山!这次最多不过留着吴敬泽在掌门位置上尸位素餐罢了!凭吴敬泽的本事,想要把熊怀仁赶下大长老之位,哼哼,他还差得远!这事儿绝对没完,走,咱们先回去静观其变,看霆雨门这次宗门大会的结果再做计较!”
金瓶门一行人灰溜溜地离开了霆雨门,甚至连个相送的弟子都没有。跟他们刚来时的嚣张跋扈真是有天壤之别。不过他们已经不关心霆雨门这个失礼之处了!丢人已经丢的够多的了!今曰之后,金瓶门真是在晚霞城颜面扫地,成为了笑话!
观礼台的角落里,醉眼迷离的王叔正抱着剑无双刚刚送过来的两瓶火绒蜂酒,轻轻抚摸着,就像抚摸着情人的手,正在那里“缠绵”着呢,突然看到凌霄摘星等四位大神走了过来,竟很不见外地坐在了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