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林小时反应过来,她仰着头,咕咚咕咚的灌下了小半瓶……
用手抹了下嘴角的酒渍,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林小时对视了一眼,用手在林小时手里的酒杯上推了下:“你怎么不喝?”
见她这个样子,林小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她一时之间又有些说不上来了。
有些担忧的瞅了她一眼,林小时轻抿了一口酒,趁着她不注意的空隙,一把将酒瓶夺了下来。
“林小时,你抢我的酒做什么?”用力撅着红唇,她跺了跺脚,作势要从林小时的手里将酒夺下来。
捏着酒瓶的手背在身后,林小时左闪右避的躲开了她的手,柔声的安抚道:“你刚才不是说跟我喝一杯吗?”
瞧她刚才的架势,恨不得将整瓶酒都灌下去。
酒灌得有些猛,温月晴已经有些上头了。
她的目光有些涣散,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林小时的面前晃了晃:“我们刚才说得是你喝一杯。”
打了一个酒嗝,她朝着林小时摊开了手,红唇撅起,脸上的不悦溢于言表:“林小时,你把酒还给我!”
“不行。”林小时绷着一张脸,用力摇了摇头:“要是你再喝下去的话,一定会醉的。”
刚才见温月晴的酒灌得这么猛,她已经后悔了……
“醉?”闻言,温月晴嗤之以鼻的轻哼了一声。
斜着眼睛看了林小时一眼,她将一只手撑在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上,似是喃喃自语一般的道:“要是醉了就能够忘记所有的事情,那该有多好。”
自从肖銘不声不响的离开之后,她就一直千方百计的想要跟肖銘联系。但是她拨出去的电话没有任何人接听,发出去的短信也如同石沉大海。
之前明明所有的事情全都好好的,不是吗?
不过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肖銘会突然出国旅游,甚至连她的电话都不接了?
思及此,她冷不丁的笑了,笑声盘旋在房间里挥之不去……
温月晴现在这个样子让林小时有些百感交集,其实她清楚的知道这背后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着温月晴的面前,她的喉咙里就像是被堵上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温月晴总是皓衍哥的叫着,对于她来说,帝皓衍应该是一个极其值得尊重的人吧?
如果让她知道肖銘离开的事情跟帝皓衍有关,那所有的崇拜感会不会荡然无存?
忍不住轻叹了一声,林小时随手将酒瓶放到了一旁,随即缓缓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副了然于胸的问道:“你酗酒不会是因为肖銘吗?”
心里猝不及防的被划开了,鲜血汩汩的从伤口里渗了出来。
从心底涣出来的凉意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就连指尖都蓦地有些发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温月晴用手在鼻尖上捏了下,眼眸里的光芒不安的转动着:“你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烦,我巴不得他离我远远的呢。”
言不由衷的话才刚说出口,温月晴的眼眶顿时红了。
强忍着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滚落,她咧着嘴角笑了,但是噙着嘴角的笑却是说不出来的苦涩。
她的唇一张一合的掀动着,眼眸里的璀璨的光芒逐渐被幽暗所侵蚀。
踉跄的往后倒退了半步,她用手捂着脸,有气无力的在床畔坐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的从指缝间流泻而出:“我都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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