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喂。”电话那头,丹妮尔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我忙问道:“怎么了?”
“你快让若溪到楼上女厕所来。”
丹妮尔一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暗道不好,肯定是身上不舒服了。
“她说什么?”白若溪也焦急道。
“她让你快去楼上女厕所。”我说道,忙带着白若溪就上了楼。
到了女厕所门口,白若溪回头说道:“把我的包给我,你在门口等着。”
我担心的伸头望里看了看,一间间的厕所都关着门。根本看不见丹妮尔在哪儿。
“你看什么呢?”白若溪拿过包,从里面掏出两片“小面包”,把包扔给我把我推了出去。
我站在女厕门口,比媳妇儿生孩子了还紧张。听说女生生理期最忌酒水,一不小心还会落下病根。
想到这儿,我不禁咒骂那些人五人六的“上流人”真是牲口,一离开了公众场合,一个个比谁都下流。牲口配对还知道挑个爽利的日子呢,这些人居然能干出来这事儿。
这时候,白若溪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我忙问道:“怎么了?”
“又不是生孩子,那么紧张干嘛?”白若溪边洗手边说道:“就是有些经痛。”
“那些王八蛋真不是人。”我骂道。
“不怪人家。”丹妮尔脸色苍白的从厕所里走了出来,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走路都有些不自然,显然是刚才痛的厉害。
“你还准备回去?”我皱眉道。
“不然呢?”丹妮尔在镜子前补着妆,一脸轻松的说道:“都是些大老板大制片人,他们一不高兴,我可就完蛋了。”
“好吧。”我耸肩无奈道。
丹妮尔描着眉,又跟我说了一件事。这次来赴宴,在场的导演知道了自己不方便之后,已经委婉的跟几个人说了。本来她只是浅尝辄止,以茶代酒躲过一关了。
可付欣欣来了之后,提议玩起了游戏,噼里啪啦几个不易察觉的小陷阱。丹妮尔就又多喝了两杯,所以才会弄成了这样。
“真是个贱人。”白若溪听完了之后也咬牙切齿的说道。
丹妮尔冷笑了一声,说道:“也不怪她,当演员的谁不想当主角。作为演员来说,她比我要成功的多。看她在酒桌上的样儿,估计是把大老板给拿下了。”
“在酒桌上?”我灵光一闪,皱眉道:“她很豪放吗?”
“你以为呢?”丹妮尔叹了口气,若有所指的说道:“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坐怀不乱啊?估计大老板要是让她给拿下了,我连口汤都没有了。”
“以你的身材条件,你不是比她更有优势。”白若溪抱着双肩说道。
“那当然了。”丹妮尔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本小姐是不屑这么做,表面上光鲜亮丽,暗地里还不是别人的玩物。”
丹妮尔补好了妆,把粉饼盒装进了包里。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即将上战场的战士一样。说道:“我走了。”
“小心点啊。实在不行就从了人家吧。”白若溪语气轻快地说道。
“你想的美。”丹妮尔皱着鼻头哼了一声,“那些老帮菜我才不要呢,要从也得从一个身强力壮的小鲜肉,你说是不是?”
丹妮尔说着,食指在我脸颊上轻佻的一勾,然后嘻嘻笑着扬长而去。
“我擦。”我无语的揉了揉脸颊,抬头一看,白若溪正冷冷的看着我。
我顿时解释道:“是她自己摸的,我可没让她摸。”
“爽吗?”白若溪冷哼道。
我看着白若溪这个表情就来气,哼了一声,故意摸了摸脸颊,又闻了闻手掌,说道:“爽,真爽。”
“猥琐男。”白若溪说道:“还真以为自己是鲜嫩可口的小鲜肉啊,顶多就是超市里放陈了的蔫吧菜。”白若溪说完,扬长而去。
“我擦,我招谁惹谁了?”我快步跟上白若溪,说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谁是蔫吧菜啊?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大龄女青年还好意思说我?”
刚说完,白若溪就猛的转过身,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忙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刚说完,脚上就被狠狠的踩了一下。
白若溪抱着双肩,一脸高冷的说道:“我可没动手,我动的是脚。”
我疼的龇牙咧嘴,说道:“我还以为你改邪归正了,还是泼妇一个。”
“你说什么?”白若溪说道。
我看着白若溪,正准备据理力争,突然看到大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眉头一皱。
“等会儿。”我忙拉着白若溪一瘸一拐的到了大厅旁边的卡座上。
“你干什么?”白若溪甩开我嗔道。
我抬头一看,白若溪的脸色居然还有些红了。我撇嘴说道:“好像谁多稀罕摸你似的,我有正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