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哥们儿受伤的小心灵还没一顿饭重要。基于这个心理,我又报复性质的要了份燕窝粥,吃的陆阳老泪纵横。
这家伙的卡是他老妈的副卡,虽然可以无限刷,但是还要定期回去交代资金去向。
后来才知道是她老妈每个月想见他一次,这让他内疚不已。
吃完了饭,几个人意犹未尽。
白若溪很是随意的搂着宋妍菲的脖子说去唱歌。
这个我梦寐以求的动作让我羡慕不已,恨不能“化身成攻”。
到了ktv,心花怒放的陆阳把这些年的存酒都拿了出来,还说要不醉不归。
原本我打算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把陆阳的存酒喝完以泄心头之恨。
后来想想,如果我喝多了再次发生呕吐事件有伤大雅,会在宋妍菲心目中的形象更下一层楼。
另一方面,小说电视上男的失恋或者心里不痛快的时候都会借酒消愁,试图获得女主角的注意。利用女主角的同情心发生肢体接触,然后把责任推给酒后乱性。
我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感觉这种男生真特么恶心,没事就装暖男,装受伤。活该被人拒绝。
KTV迷醉的灯光中,我看到白若溪和宋妍菲正坐在角落里有说有笑,还不时发出让我羡慕嫉妒的肢体接触。
真尼玛想喝酒。
我看着桌子上五颜六色的酒水,鉴于学艺不精,我连包装上的英文字母都不太懂。只知道一口就能喝下去我这个月的房贷,再一口连这个月的车贷的都没了。
这样的想法有效抑制了我想抚摸,吞咽它们的冲动。把它们归类于资产阶级对我大好青年的糖衣炮弹之列。
陆阳这种大资产阶级贵公子完全不能理解我的根红苗正,对“糖衣炮弹”来者不拒,几首歌过完,这家伙已经的舌头已经捋不直了。
下面一首是男女对唱的歌。陆阳疯疯癫癫的把宋妍菲拉了出来,然后把话筒塞到我手上。这才功臣身退,躺在沙发上“含笑九泉”。
我笑着起身,宋妍菲表情有些不自然。我生怕宋妍菲会转身而走,但想想,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发生。
宋妍菲拿着话筒支支吾吾道:“这首歌我不太会唱。”
灯火昏黄,宋妍菲手足无措,站在那儿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笑道:“没关系,我带你。”
宋妍菲的歌声很轻,因为不熟悉声音有些发虚。我听着像是在跟我说话。轻轻的,柔柔的,像极了她的头发。
我想情人眼里不仅能出西施,还能出宋祖英,王菲。只要有情,她唱歌跑八百里的调都能觉得她可爱的让人爱不释手。
结果不出我所料,宋妍菲在高音的时候果然跑调以满足我的幻想,还因为紧张一直抢拍。快的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宋妍菲声音越来越颤抖,大有苦情王子张宇女版的趋势。
我顿时感觉机会来了。
我忙在黑暗中找到宋妍菲的手,刚碰到她的手能明显感觉她颤抖了一下,还下意识的要挣开我。
她肯定以为我是占她便宜了。其实不是,我是找了个借口占她便宜。
我拉着她的手打着拍子,然后帮她慢慢找回调。
她找到调的时候我也松了一口气,如果辅导无效,总会感觉被占了便宜的学费有点白交的意思。
一曲唱完,我从宋妍菲眼里看到了崇拜和欣赏。这让我不由得心花怒放,感觉唱歌这门技能真是没有白练。不但能泡妞,还能顺便先尝后买,占个便宜。
占便宜这个念头占据脑海这件事让我自责不已,感觉这是对我纯真感情的亵渎。但到手的实惠还是能清楚让我感觉到荷尔蒙的冲动与变化。
“给不了你一生,但可以给你一次。给不了你祝福,但可以给你舒服。”
我用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理论来聊以自慰。缓解我面对宋妍菲时的自责。
唱完歌后,一行人打道回府。陆阳已经喝得不省人事,我猜他肯定是因为交配的季节又到了才撒欢似的猛喝。后来才知道,这家伙是看我化悲痛为食欲,狂吃了许多。担心我把他的存酒全喝了,才捏着鼻子灌了那么多。
这让我对陆阳鄙视了好一阵子。
白若溪比陆阳也好不到哪儿去,在车上的时候就吐了一次。这让我心里稍感平衡,她也在宋妍菲面前呕吐了,终于可以有人陪我一起丢人了。
但好景不长,我就为自己的幸灾乐祸付出了代价。
白若溪和陆阳两个人断片,只能由我这个唯一的青壮劳动力承担起把他们背上去的责任。
我背白若溪的上去的时候,刚一爬上我的背,白若溪的双腿就有力的卡住了我的腰,一个劲儿的往上爬。还揪住我的耳朵,嘴巴,鼻子等地方乱抓一通。
好死不死的只在我嘴巴两侧的脸颊上各留下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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