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无术竟然在十八岁成了全省的理科状元,在高中时候还代理一阵班主任,随后因为师生恋被学校开除,听说结婚了,也不见婚姻登记处有痕迹,还有,你说你是家传功夫,你父亲叫陈德江,在小杨树村收破烂,你哪来的家传武学?
你曾经有一些产业,后来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你同时也消失半年,你目前高中没毕业,学籍里写着开除,还有一项资料举报你曾经在别的城市制造假文物,跟一群假文物贩子合伙骗钱,现在你混到杏花村当村长,对了,你曾经还是小杨树村的有名的害虫……”
“咋咋咋……”陈楚掏掏耳朵:“警官,这些你都是从哪听来的?都是一些刁民告诉你的吧?他们羡慕我,嫉妒我,所以才污蔑我……”
“哼!这些都是我们掌握的资料!你这个害虫!还有什么说的?自己乖乖的承认,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
丁浪说着掏出一个小瓷瓶,手在瓷瓶里粘了点东西,贴在额头上。
倏地,一股强劲之风平地席卷而起,丁浪整个人邪气恒生。
“妖气?好重的妖气……”陈楚眼睛急转,左右猛的一捏右手的玉扳指。
丁浪再见陈楚竟然凭空消失。
“什么?”丁浪火冒三丈,气得大叫:“陈楚!你给我出来!我们分个高低!你给我出来……”
丁浪在四周找寻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陈楚任何踪迹,但他知道,陈楚肯定隐藏在附近,就那么一瞬间,他根本跑不出自己的掌握。
但最可气的便是明知在附近就找不到,丁浪怒喊的声音在夜里传出多远。
陈楚没找到,反倒把两个会泰拳的帮手喊醒了。
两人受到重创,但毕竟底子好,练泰拳两人对打的时候也没少被ko过,缓了这半天也过来了。
两人揉着受伤的地方,缓缓爬起来。
“丁警官,那个……小子怎么样了?”
丁浪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废物!”
他气得喘息一阵,拉警车坐了上去。
俩人又小心问道:“我们……去哪?回警局么?”
“废话!这小子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丁浪跟刚从判若两人,刚从如果还像是个文质彬彬的绅士公子,现在活脱脱一个破马张飞的泼妇,不,是泼男。
警车走后,在深夜一隅,陈楚再度出现。
他松开玉扳指,缓缓吐出口气:“这小子,简直神经病。”
陈楚不能回村,那给人家桃宝乐添麻烦,去找赵方阳,但想了想,算了,还是让那娘们多养几天吧。
随后到县城一家小旅馆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杏花村老百姓已经把摘好的菜送到村部,一会儿检斤,装车,送到几里外再装卡车送走。
但桃宝乐有苦难言的样子,陈楚不在,他不敢做主,但也不能说陈楚昨天被警察抓去了,那这些老百姓不得乱套了。
他能做的就是拖一拖,再等一等,看看有没有啥好办法解决。
一大早的。
薛婷跟小娜在食堂正打饭,准备打完饭回楼上吃。
在楼下两女都感觉有些不自在,这里的基层干部都忍不住的盯着她俩看。
其实也好理解,这些基层干部大部分结婚了,不是说结了婚的男人就不骚了,而是更跑骚了。
虽然明白薛婷有人护着,不好谈拢,但看看总不犯法吧?不能发生点事儿,那老子母奸可以吧?然后具体情节脑补。
薛婷看他们火辣辣的眼神,身上都起鸡皮疙瘩,像是衣服被人看透了似的。
饭打好了,身边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
“呷,薛婷姐,打饭哪?小娜秘书,你用饭盒装饭哪?”
薛婷一阵深呼吸,胸口两团波澜起伏,心想真是冤家路窄。
小娜狠狠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陈村长,你大小也算个干部,别聊骚我们妇女同志好不好?真是烦人……”
“呃……婷婷姐……”
薛婷白了陈楚一眼:“请叫我姓名加同志,或者职务加同志。”
“薛婷姐,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啊,我跟你说件事儿,你答应过我的,要跟我一起吃饭。”陈楚又笑着凑了过去。
“谁答应过你……你是说?”薛婷大眼睛转了转:“不会吧?”
“会的,昨天县里信用社主任找我去了,贷款修路二十万,虽然只修一条短路,但老百姓也可以通车了,不知道这算不算贷款成功。”
陈楚说完,小娜嘴先裂成瓢了。
“人才啊!陈楚,真是没想到啊,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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