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高九尺有余,相貌颇为威猛的纪灵愤愤的说道:“主公且看那下邳城南门之外,已然集结了万余大军意图不明,而距离我军营地不过两三里的卫城处,也已然集结了不下五千丹阳兵,而那主将正是号称徐州第一战将的曹豹贼厮,某已然注意良久了!虽然这两支兵马其目前未有所异动,但必定是在积攒战力,等待同中军会和,意图集结优势兵力,一举歼灭我等。”
“哦?徐州第一战将?不知比之纪灵你如何?”听纪灵的分析不似没有道理,袁术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将这已然有一万五千兵力之数给吓到,笑问纪灵说道。
“一合之将耳!”纪灵仿佛被袁术询问的口吻给激怒了,盎然抬头说道:“若非探马回报,对方兵力乃我军数倍,某早就一刀斩了他的狗头!”
“未想徐州首将竟然如此不堪,倒是可惜了当年威震天下的丹阳精兵了。”袁术似乎对纪灵这极似自夸之语并无半分疑惑,叹了一声,旋即换上一副笑颜说道:“如今徐州没落,这膏腴之地被周边势力窥伺,只恨之前刘表袭我后路,导致攻略陈留之事失败,我等落得如此狼狈,否则,这徐州之事,我袁术说不得也要去分一杯羹的。不过还好,人言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有纪灵与伯符两位万人敌在,仅凭数千残军便在淮泗之地站稳了脚跟,便是此番来徐州借粮,那下邳、广陵十余县也是应声而破,有两位相助,便是有朝一曰拿下徐州全境,横扫中原也并非难事啊!”
“多谢主公夸赞!”两人躬身称谢道。只是还没有等这两员猛将起身,突然就听得帐外一阵喧哗之声,袁术正自疑惑,便见一名探马闯帐而入,神色惶急,伏身禀报道:“报主公,大……大事不好,我军骑兵……匈奴骑兵……”
“究竟发生了何事?”袁术也被这人的神色给吓了一跳,急忙问道。
“主公,我等奉命监视徐州兵马动向,就在刚刚,那徐州卫城之中,突然有异动,我等冒死近前查看,却是那曹豹正在祭旗,而所斩之人乃是……”这探马稍稍抬头,偷偷撇了一眼袁术的脸庞,支吾不语,似乎不敢继续说下去。
“乃是何人?快说!”袁术自这人闯进来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此时又见这人支吾不言,顿时被这人的动作激怒,一脚将这探马踹翻,怒道。
“主公息怒!你这小厮,这个时候还卖什么关子!”纪灵两人也是目目相觑,赶忙上前拦住还欲继续殴打这探马的袁术,对这人说到。
“被斩首那几人,极……极似主公麾下骑兵,被枭首挂于旗杆之上者,正是旬月之前,被主公派出去的那位匈奴殿下。”探马见袁术被两人拦住,似乎才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也不等袁术吩咐,便偷偷的溜了出去。
“陶谦!陶谦!”袁术直到那传令的探马出帐后良久,才好容易喘匀了气息,指着下邳城方向,破口大骂道:“陶谦你这老贼,我好心帮你,你却这般待我所派兵将,简直辱我太甚!纪灵,速去点齐兵马……”
“主公!我军不过四千余人,对方三倍于我,又有坚城为依,其势不可强攻啊!”纪灵虽然刚刚一直口中小视曹豹,但此时见袁术竟然发疯了一般欲凭着这么点家底攻城,赶忙劝道。
“主公!大事不好!下邳城南门方向,那不明意向的兵势,打出青州兵营、先登营等旗号,约有万余人正向我军行进而来,请主公定夺!”还是刚刚那名被袁术暴揍一顿的探马再次闯帐进来,不过这回这人倒是学乖了,一口气将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也没等袁术有所动作,竟像是逃跑似得,再次溜了出去。
“青州兵?先登营?这,这是吕布的军队!难不成这陶谦果真如同纪灵所说,并非欲连同我等伐吕,却是要算计我等不成?”袁术终于也是慌了。他是纨绔不假,但绝对不是傻子。徐州无大将,曹豹做先锋,可以欺之,但青州吕布军中最不缺的就是大将,更何况还有盛传曾经以八百人众,打败过公孙瓒五千白马义从,后来投降吕布的先登精锐。一万青州精锐对上自己带来的这么点人,怎么打?袁术还没疯呢。
“事况紧急!纪灵将军,你护着主公先走!便由末将孙策率本部兵将,为主公断后!”孙策见袁术竟然还没等吕布军攻打过来,便先乱了手脚,一无之前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眼眸中深掩着一抹蔑视,脸上却是透着几分大义凛然的忠贞之情,满面焦急的说道。
“好,好,伯符,某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放心!只要某能逃过这一劫,一定会好好考虑你所言前事的!这回绝对说话算话!”袁术此时的心思已然不在此处,见年纪轻轻的孙策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问他袁术是怎么和青州结下怨仇的,就欲留下抵抗吕布军,顿时满面喜色,口不择言的连连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