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在吕布面前落了下风,倒也颇有几个是陶谦这几年来培养的死忠,见陶谦吃瘪,好容易鼓足了勇气打好了腹稿,就待上前说话替陶谦挽回点面子之时,秦旭蔫坏的声音,满带着关怀的语调,抢先对吕布说道。这番做作之态,差点没让就站在陶谦身边的曹豹、糜竺笑出生来,这瞎子都能听得出来秦旭话中对陶谦的奚落之意,若是这里是吕布军营之前,单就凭着秦旭这番话里有话的风凉话,扶着双手都有些颤抖的陶谦的大公子陶商都想要将眼前这个家伙生吞活剥了去。
“不错,之前未得知恭祖前来时,布正在布置若是之前的书信劝说不利,便开城‘迎战’那曹孟德之事,此番既然恭祖来到,又是东道主,不如一同商讨一二如何?”虽然已经得了秦旭传回来的消息,但毕竟曹**这人曾经几次有过无端撕毁盟约,悍然攻击盟友的前科,信用等级无限趋近于零,所以吕布也未有大意,倒是没有诓骗陶谦的意思。
“这……既然温候相请,陶某也就汗颜借这个机会领教一下温候的运筹之功吧!”这春寒料峭的,普通壮汉站这许久都会有些抗不大住,何况陶谦毕竟已经六十了,之前已经晕倒过两次,一直没有好好的养过来,身体可以说是已然虚弱之极;之前又同吕布的言辞交锋中大意落了下风,接着还被秦旭这个小辈好一顿奚落,就差没有明着指着他陶谦的鼻子骂他无能了,几轮刺激之下,陶谦本就心中怒极,又有了些晕眩的感觉,碍于吕布和徐州一干文武皆在,此时不过是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强撑着而已。此刻听到吕布这般相请,也正遂了陶谦的意思,输人不输阵,陶谦略有些自嘲般的粗喘说道:“陶某果真是年纪大了,这站了一会便有些支撑不住,这曹**欺某年老,当真是可恨之极啊!”
陶谦最后强撑着要面子的这番话,却是多余了,根本没有引起徐州文武的共鸣不说,反而有相当一部分这段时间受足了惊吓的徐州文武官员嘴角略略露出几分不屑之意来。本来嘛,徐州和兖州虽然也有毗邻之地,但毕竟平曰间交涉不多,再说徐州一直秉承的可是四方结好,各不得罪的策略,若不是你们老陶家平白招惹了人家老曹家,人家干吗在豫州待的好好的,凭空放弃眼看就到手的肥肉,转道而来?徐州又焉能有这回大难?现在倒好,眼看着吕布这股生力军加入,你这话风一转,倒成了曹**欺负你年老了?合着正的反的,好的坏的都让你老陶家说尽做完了?
“陶徐州说的极是!这曹**最爱做的就是欺负老实人,陶徐州可要保重身子,莫要因为那等小人置气!”眼看着被徐州文武官员中曹豹、糜竺亮晶晶的眼神盯得吕布和秦旭自己颇有些不自在,正巧陶谦又说出这番话,秦旭也只好转移注意力,没话找话的“好言安慰”道:“陶徐州也莫着急,且稍带看我家主公吕青州如何收拾那曹**给您老出气便是!”
“报!主公,据探马来报,城外曹军大营有动静!”正当吕布秦旭等人引着这二十几名下邳属官及陶谦父子三人入营之时,今晚轮值的曹姓又来报道:“此番曹军营中动向颇为诡异,末将不敢擅专,是否命将士加强戒备?还请主公定夺!”
“不好!曹**这是见主公已然换防下邳,担心再吃亏,要连夜逃跑!”还没有等吕布说话,秦旭首先抢过话头,颇为夸张的喊道:“曹将军,快快命青州兵营臧霸、太史慈而将本部出城去追,莫要放跑了曹**!”
“呃!……”徐州一众文武看疯子似的看着越俎代庖代替吕布这堂堂青州牧发号施令的秦旭,甚至颇有些不明秦旭身份的人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要知道,军中乱发号令可是在自古相传出自兵法大家孙武所制的五十四律十七斩里面的,更何况吕布这个正主一句话不发,陶谦所摔领的文武也在,这等越权之举,若是放在徐州丹阳兵中,便是不死也要拔下一层皮来!
“诺!”然而令一众徐州文武眼珠子掉落一地的是,非但吕布对秦旭这番举动连眼皮都没有多眨一下,便是其麾下众将也是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曹姓甚至直接连吕布都没有请示,直接便领命而去了。
“这小子谁啊?”
“也就是吕温候心胸广阔啊,若是……咳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