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华东完了

    在燕京的曹锟恼火万分，不利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

    江西被华东军第三军占了。

    王占元进攻九江久战不克。

    他心腹爱将吴佩孚进攻徐州打得血流成河，伤亡数万，才推进几公里。

    占据不利，一些骑墙派又开始倒向皖系，段祺瑞本来冷清的门槛又变得高朋满座。

    “老子就不信，一个冒头小子能翻得了天。”曹锟恶狠狠地诅咒。

    智囊边守靖笑道：“大帅，我这边得到了点消息，我想大帅知道了也许能解解闷。”

    曹锟烦躁地道：“老子现在还有这个心情？”战局不利，皖系可能翻身，直系可能再次被压制，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

    边守靖笑道：“这个消息可不同。”说着凑近低声道，“据说孙文那边准备动员福建的地主豪门暴动，革命党要对华东方面下手了。”说着干笑起来。

    “什么？”曹锟惊喜得跳了起来，兴奋地道，“好消息，有粤军夹击，李不凡这小子非完蛋不可。”

    边守靖笑道：“是啊。李不凡胆大包天，居然敢对大地主豪门世家下手，抄家不说，还强制规定土地佃租，而且还把手伸进地方，抓了财税大权。嘿嘿，他要在上面一天，地主豪门就没好曰子过。现在李不凡大军都征战在外，内部空虚，这些豪门世家能不蠢蠢欲动吗？”

    曹锟大喜道：“说得好。李不凡这是自掘坟墓。不过如果仅仅是福建豪门地主暴动，只怕还动摇不了华东的根基，李不凡的根基是在浙江、江苏、安徽，立即安排人向华东各县市游说，说明李不凡目前四面受敌的情形，要求他们乘机举事。嘿嘿，要是华东各地都乱了，李不凡还有心思在前线攻城略地吗？只要华东军心一乱，那他就必败无疑。”

    边守靖笑道：“这一败，皖系实力尽丧，从此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李不凡这小辈铁血狠辣，也将死无葬身之地。”

    曹锟狂喜大笑，看向边守靖越看越顺眼：“不愧是本帅的智囊军事，此事若成，你当属首功。”

    边守靖笑道：“大帅过奖了。李不凡小小年纪可是本事不小，短短时间就能打造出华东强军，若是假以时曰，后果不堪设想。只是他虽强，可是却不懂得做官和做人，在强大的堡垒的内部，也都是致命的。”

    曹锟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华东一旦战败，那么直系完全可以乘机占据华东，那是直系距离横扫天下就不远了。

    “大帅，我建议我们和广州那边透个气，双方同时动手，才能李不凡首尾不能相顾。”

    “行，虽然革命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合作一次也无妨。”

    “大帅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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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东督军府来了个神秘客人求见。

    “哦？合作？”孙文如今“北伐大计”有所进展，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刻，对这北方来客有些藐视。的确是藐视，因为在他看来，如果北方北洋军阀真正能真心合作，更本就没有他国民党的立足之地，可偏偏那些人争权夺利，军阀混战，大好局面葬送。

    北方来客笑道：“我们大帅得知孙先生准备策动福建地主豪门反抗华东残暴统治，也愿意在华东配合。当然如果能够同时发难，那就再好不过。您以为如何？”

    孙文心中一凛，没想到这件事北方居然知道了，他隐隐觉得国民党高层有人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北方，这是个危险的讯号。不过脸上却仍然一如既往的平静，口中淡淡地道：“好啊。合作可以，可是事后怎么分配利益？”

    北方来客笑道：“福建归你们，其他地方各凭本事，如何？”

    “各凭本事？”孙文嘿嘿笑了两声道：“那真是好得很。看来你们北方很自信嘛。”

    北方来客淡淡地道：“自信源于实力。”

    “好一个自信源于实力！”孙文大笑，可内心多少有些失落。尽管不愿意承认，可他心里明白，北洋的实力就目前而言远远不是他国民党的力量能相媲美的。只是无论如何，只要这件事成，那么国民政斧就会多出一个省的力量，如果艹作得当，甚至能得到更多的地盘，进一步壮大实力。虽然直系的力量可能得到更大的发展，但是他们的北方还有奉系牵制，国民政斧的前途依然可期。

    送走北方来客后，汪精卫、廖仲恺都有些兴奋，也有些担忧。

    “总理，如果皖系真的完了，我们虽然得到一定的壮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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