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静得无可挑剔。
这种安静祥和的氛围总是令人自然而然的沉浸其中,没有人可以想象,就是在这样安静而祥和的夜晚,在那个在地图上找不到的骨盆圪垯宫外,无数武装分子重枪核弹镇守门户,而在宫内,一座复古的建筑之内,却灯火通明。
这座建筑,气势恢宏无可比拟。
建筑内。
气氛有些诡异。
一间类似聚义厅的大厅,香案高设,正座有一把硕大椅子,椅子后方墙壁上,挂着一副普通人无法看懂的巨大画幅,有着西方特色的油彩画工,更有着东方文化的细腻笔触,这是一种综合的矛盾体。
上面是人人可以看懂的藏教喇叭,很奇怪的斜倚在阁楼上,目光深沉的盯着楼下蜿蜒盘旋的转经筒,初看,有些不伦不类,令人感觉一头雾水,不知所云,而细细观摩,却有种栩栩如生的感觉,就好像那个喇叭活了一般。
而在这幅不伦不类的画下,那把紫檀木制作而成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的汉子。
这个汉子年纪却不大,只是那一脸胡须的蛊惑,令人觉得这个家伙估计而立之年。
其实这座类似聚义厅的大厅里,坐着的那群身份特殊的家伙,都明白眼前这个看似苍老的家伙,其实不过二十五六岁而已。
他的目光,如鹰一般扫过大厅,顿时一股铺天盖地的强悍气息如水倾泻而至。
堂下。远赴沙漠而来的屠世雄目光跟这个汉子对视,顿时心底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这个汉子,那种锐利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会令人感觉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大厅里,椅子之下,分左右次坐。
在右边次坐上面,坐着一个老熟人,冯虎。
这个纵横春城地下世界的执牛耳者。那肥胖的身躯,似乎快要将椅子压倒一般,他翘着二郎腿。用一根牙签剔着牙,神色倨傲。
而令人奇怪的是,最晚来到这里的屠世雄,竟然有幸坐在左边次坐上。
冯虎从一开始就冷冷的逼视着屠世雄。似乎。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那个跟着屠总南下春城的书呆子,怎么一下子在地下世界的地位拔高了那么多?
竟然能够让眼前坐在上座的那个满脸胡须的汉子青眼相加?
这他娘的世道,真令人蛋疼。
而屠世雄,面对冯虎偶尔算是挑衅的目光,仅仅只是微微一笑,温文儒雅。
儒将?
冯虎脑子里面闪过这个自己早已经遗忘多年的词汇,有些哭笑不得。
正大厅座下各分十二把椅子。代表着地下世界势力跟龙门旗鼓相当的暗牌,都是大有来头的一方大佬。只是在龙门的威压之下不敢太过猖狂的隐匿暗中的王者。
满脸胡须的东道主,那个此刻坐在上座的汉子,轻微沉吟了一下,挥了挥手,对着大厅众人说道:“各位就不必我来介绍了吧,想必都知道各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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