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歌一行人驱车离开,云战歌带上了青衣杀的总教官左青衣和那个十年如一日跟随着在自己身后甘心抛掉一切侍主的女佣人血珊瑚。
在云战歌走后,向浩天等人回到原先的会议室,那群龙门大佬则开始有些坐立难安。
面对这种局面,向浩天没有画蛇添足的多说些什么,只是眯着眼睛扫视在那群自视过高的龙门大佬,心底泛起一丝不着痕迹的冷笑。
这一日,在云战歌走后的半个小时,向浩天接到了云战歌的第一个电话,随后拿出笔,在云战歌之前给他的那张纸上圈了某个人的名字,随后,只听见大厅里面一声枪响,那个纸上有名的大佬瞬间被安排在会议室里一名临近向浩天的枪手一枪爆头。
血花绽放。
在这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大厅里面显得异常的渗人。
向浩天无视那群目瞪口呆的龙门大佬,轻轻说道:“天仁堂堂主堵连城,跟北方狼头会有牵连,去年八月开始跟狼头会接头,密谋某些不为人知的阴谋,而后开始接触频繁,去年十月,龙门在濒临北方的新城,几处势力被狼头会扫掉,这其中的门门道道,我就不必多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能够想到些瓜葛,对不对?”
向浩天的话音刚落,在场的诸位大佬均是浑身颤抖不已。
似乎,他们明白了云战歌是去干什么。
但是,云战歌真能够在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就摘掉一个堂么?
仿佛为了印证这群大佬的想法一般。向浩天嘴角的冷笑越来越甚,道:“战歌营的战魂以及左青衣的青衣杀,还有那几个不成器的龙门小子,就是这样的人马。如果某些人还挡不住,那就真的是活着浪费,留着也是可有可无的鸡肋!”
人群终于开始骚动,有几个显然心怀鬼胎的家伙开始有些心思玲珑。准备风紧扯乎。
向浩天的手指很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冷冷的道:“向浩天,你他娘的这算是什么?龙门山脉时候轮到你来做主?”
哦?
话刚出口,向浩天的嘴角噙着一个森冷的杀意,笑眯眯的说道:“我只是在为少主做最后一件事情,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变化龙,少主是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龙主生前之所以不鸟尽弓藏。并不是龙主就惧怕了谁。而是龙主知道,这些年来,自己手底下那群当年跟随着他一起打下半壁江山的老家伙们。多半已经心怀鬼胎,但是依旧选择充耳不闻。这意味着什么?当然,龙主不动手,是因为龙主还念及当年拿一点为数不多的香火情谊,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些事情,龙主不愿意动手,甚至我向浩天,还不好意思动手,都是一起死人堆中爬出来的兄弟,共患难的爷们,谁忍心?有些事情,龙主不做,但是却适合少主去做,不是么?”
是么?
在座的众人,开始短暂的沉默。
沉默的氛围,令人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
陈庆生,额头已经开始见汗,气氛,异常的诡异。
终于,一个大佬站起来,似乎欲言又止,最终狠狠的咬了咬牙,说道:“龙门的基业,是龙主跟大家伙打下来的,我们这群老家伙不求什么,也并不是一定要反少主,只是,我们的要求不高,只希望有一个能够带领我们赚钱的引路人,便足够了!”
向浩天冷冷的一瞥那个家伙,嘴角闪过一抹森冷。
“是么?龙堂主真这样想那就再好不过,不过就怕口是心非,你手底下那些动作,别以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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