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大袀双眼放光,只道:“好厉害的幽灵鬼火,不仅伤人身体,还能灼烧元神,震荡魂魄,这火我就收下了。”
那阎王听了一惊,急忙收回灼烧大袀全身的幽灵鬼火,只是大袀手掌中却有一小股幽灵鬼火,却不听阎王召唤,依旧留在大袀手中。
阎王一见,急忙掐诀道:“回,回,回。”
那幽灵鬼火相似听话一般,竟在大袀手中跳了跳,就要跑掉,大袀急忙一张嘴,把手中幽灵鬼火塞进口中,吞了下去。
阎王见了,脸色一变,喝道:“你到底是何人?跑到我们地府捣乱不说,还强抢我幽灵鬼火。就算你本事再高,今曰不给我地府一个交待,也休想走脱。”
说着,阎王忽然取出一只铃铛,晃了几下,那铃铛一晃却无声响,不知何意。大袀就开口道:“这位阎君,贫道道号大袀,有事前来与大力鬼王求肯借幽灵鬼火一用,那大力鬼王假意应允,便派我去为他做事,贫道先是取了三十株灵光草……”
大袀正说着,却见四周阴风四起,猛然间再显出九个人影,把大袀团团围住,大袀一看,就见这九人与刚才的阎王都是相同打扮,俱是一脸凶恶。大袀知是地府十殿阎罗恐怕俱都到了,心下一沉,急忙拱手道:“原来是十位阎王,贫道有礼了。”
十殿阎罗也不多说,俱都开口念诀,但见立时阴风大作,四周阴沉沉,阴风一刮,众小鬼俱都不见,连十殿阎王也不见了,接着头上脚下也被刮得漆黑一片。
这时也看不见什么,听不见什么,大袀只觉得一股阴冷直冲心肺,冷,钻心的阴冷,这股阴冷震荡元神精神,大袀更觉得心中慌慌的,悲切,胆怯,绝望,不安,俱都立时涌上心头。
自觉得心中百般伤痛,恨不得立时死了才好,这时不知从何处忽然升起三点灵光,就在大袀心中一转,大袀立时心中安静祥和,心中一定,再看四周景物还是原样,众小鬼林立,十殿阎罗围住自己,施法念咒。
十殿阎罗见大袀无事,惊讶住手,后来九人都纷纷问先前那阎王道:“怎么回事?”
最先来的阎王只支吾道:“这人闯了十八层地狱,恐怕已得了三花定力,咱们这勾魂阵才奈何不得他。”
其他九王听了,面面相觑,俱都怪罪道:“宋帝王,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浪费力气。”
这时就有一阎王上前几步,这阎王白净脸孔,头戴冠旒,面色平和,对大袀道:“这位道人,本王乃是五殿阎罗,这里有言在先,若是想把你留在地府,也不是难事,只是我地府向来有规矩,凡是闯过我十八层地狱者不再追究,可网开一面。非是我们怕你,只是这规则却不能坏了,你走吧,下次若敢再来,休怪我地府无情。”
先前那宋帝王却道:“慢着,这人杀了我地府弟子也还罢了,纵然放过他,他刚才收了我地府的幽灵鬼火却得留下。”
五殿阎罗一听,只怪道:“唉,怎么还有这等事。”
众阎王这时都纷纷道:“这可不行,别的好说,幽灵鬼火可得留下,流传出去,祸害无穷。”
大袀一直没机会开口,这时见有所缓和,急忙躬身道:“众位阎君,可否听小子把事情来龙去脉讲个清楚,也好任凭各位发落。”
五殿阎罗就道:“也好,凡事都得有个因果报应。”
大袀就把事情大略说了,更把啼溟间鬼王勾结的魔道事细细说了,只道:“凭心而论,小子绝不敢在地府放肆。还请众位阎王就此放我走吧,等我处理了阳界之事,几位阎王或有差遣,小子也必会回来帮地府抵挡魔道。”
五殿阎罗摇头道:“话虽如此,幽灵鬼火还得留下。”
大袀这时一脸无奈,想了想只道:“那好吧,只是幽灵鬼火已被我吃了,现在恐怕早已被消化干净,待我吐吐看,若能吐出来,就还给地府就是。”
说着,大袀竟作势欲呕,弯腰呕得几下,却没吐出什么。见大袀耍起无赖,十殿阎罗俱都皱眉,却听一阎王低声道:“魔道的事可是棘手……”
那阎王说着就冲其他九人挤眉弄眼,那十殿阎王这时凑在一起,商议几句,回过头来,俱都看向大袀。大袀见几人显出一副歼诈表情,只心道不好,果然就听五殿阎罗说道:“你可吐得出来?若吐不出来,你就留在我地府做个鬼将好了,这也算是对你格外开恩,可不是欺负你。”
大袀急忙作势又呕了一下,忽然却吐出一股火焰,只是这火焰暗红,却不是幽灵鬼火。大袀捧了火焰,说道:“小子已吐出来了,只是小子乃是凡胎,幽灵鬼火在小子体内失了灵姓,已变成了地火,就还给众位阎君吧。”
阎罗王呸了一声,嘿嘿笑道:“你小子在我们面前也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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