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腹中不见天曰,本来运足目力也看不出多远,这时再看四周景物,竟有些微微扭曲。大袀心中惊诧,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何况这四周太静了,恐怕是有人作怪。大袀心下惊疑,就小心地往来路退回,他刚退了两步,忽然却又有什么东西从地下钻出来,大袀急忙一闪,不料那东西却追着大袀,速度极快,一下子就缠住了大袀的双腿。
大袀被拽落下来,再见那东西并不是铁索钻心蛇,却像是什么妖物的触角,颜色黝黑细小,在自己腿上越缠越紧。大袀心中惊骇,急切间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忽然就见一大团灰黑的浓汁已无声无息地到了面门,扑面一股刺鼻酸臭。眼见这团东西必是毒物,大袀无法闪避,急切间喷出一片天火,只一吹,那团东西立时被烧成雾气。
大袀再手指弹出火团,烧在缠着双腿的妖物,那东西被天火一烧立时缩了回去,钻入了地下。大袀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只想云霄几人必定也是遇到了同样的遭遇,大袀不再迟疑,立时在附近乱走,寻找云霄几人。
只是这一走动,大袀才发现四周有一道道一层层的雾气相隔,这雾气就如墙壁一样,挡在四周和头顶,把附近隔成了许多房间一般。大袀喷出天火,立时把雾气烧出窟窿,可大袀抬腿走过,那雾气又恢复了原样。
大袀穿过几道雾气,没走多远,就见前面一人正无声无息地痛苦地挣扎着,大袀急忙走过去,等穿过两人之间的那层雾气,忽然就听到那人不停地厉声哀嚎,已是不诚仁声。
大袀吓得退后了一步,再看那人同样被东西缠住了双腿,身上已沾满了黏液,那黏液灰黑,附在那人身上正不停地腐蚀那人身上血肉,眼见那人脸上身上已露出白骨,身上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去,再见血肉化成了浓水,不停地被缠在双腿上的东西吸进了地下。
这人看到大袀,立时露出求助之意,嘶哑地喊道:“快帮我弄掉毒液。”
大袀已认出这人就是宜铭,大袀略一思索,手掌中立时凝出一团天火,就朝那人身上的黏液抹去。不料大袀刚把一团黏液烧成雾气,宜铭却忽然横飞了出去,大袀紧追几步,就见四周到处灰蒙蒙,已不知宜铭被妖物带到了何处。
手掌中依旧凝着一团天火,天火把四周照得亮如白昼,可大袀四下一看,只是觉得心中阴冷。一道道雾气的墙壁这时更加显眼,大袀心下雪亮,妖物布下了雾气,不仅阻隔了声音,更让目力难以及远,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驱散这些雾气,要不然想找到云霄几人也难。
低头沉思片刻,大袀就想到了风雷掌,五行相生相克,风属道术当能吹散雾气。大袀早得到了风雷掌的修炼之法,只是不久前和百澄道人交手才感悟到了风雷掌的风属法力,眼下迫在眉睫,需立时学会风雷掌,大袀心中没底,更不由得有些慌急。
大袀留意着身周变化,却分出一丝心神,感悟着风雷掌的那种奇特的风属法力,过了一会儿,大袀忽然猛地推出右掌,就见咔嚓一声脆响,似乎有一股巨力从右掌喷了出去,接着就见四周景物一阵晃动,再见身前的雾气已被吹散了开去。
大袀立时心头一喜,自己这风雷掌虽只有风,不见雷,若是让罗浮山百澄道人见了不免被嘲笑,可正能应付眼前之事。眼见四周雾气又慢慢凝聚,大袀一手凝着天火举在身前,右掌一掌掌地击出风雷掌,他大步行去,只见所到之处雾气散开,不仅看得清清楚楚,更能听见地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那自然是妖物在地下作祟。
没走多远,就见一丛长剑般的灌木前蜷缩着一具尸体,那尸体已露出森森白骨,还有一滩浓水,有两只黝黑纤细的东西正在吸食,大袀立时心中一惊,那具尸体多半就是宜铭,这么一会儿,就被妖物弄成如此。
大袀心中惊惧,却不愿抛下云霄几人,大吼一声,更向远处寻找几人。大袀心下慌急,也不知方向,只是凡是他走过之处,风雷掌击出,雾气都已散去。
这么的在四周找了一圈,也没见云霄几人,再击出几掌,大袀就站住了,四下察看过,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大袀这一停留,就听地下从数个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同时向大袀站立位置围了过来,听着声音到了脚下,大袀立时一跺脚身形腾空,接着左手那团天火向脚下击去。这时就见脚下地面鼓出,十多条黝黑纤细的妖物同时冒了出来,正被天火打个正着。
就着火光,大袀看得清楚,原来这些黝黑纤细的东西却像是一条条长尾。这时眼见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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