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一大清早,集合哨在通辽第一监狱响起。
“什么声音?大早上的别闹,昨晚上你打了一个晚上的呼噜,我都没睡好觉。”监狱内散发着一股股恶臭,囚犯们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有赤峰煤矿的供应,整个通辽的却暖不成问题。
可是在这里这群没有任何权利的犯人,却没有权利享受这份温暖,他们享受的只是寒风习习的监狱,进入秋天后,这些囚犯更不想起床,整个白天都要面临这繁重的劳动,三天两头的去荣军牧场放牧,要不然就开垦荒地,好不容易秋收完成了,想睡会觉,今天还响起了集合哨。
“他妈巴子的,让你起来没听见啊!”看守监狱的典狱长,鲁二平拿起手中的棍子对这些赖在床上的囚犯就是一阵乱打,二平是鲁汉的亲兄弟,哥哥是通辽的警察局长,给他安排这样一个职位也不成问题,对于这样一个职位也没有人太多的过问。
二平虽然年轻,但是跟哥哥鲁汉一样,一脸的连毛胡子,长得就凶神恶煞的,再加上一天不苟言笑的脸,时常对这些囚徒发火,简直就是个恶魔一般,上个月因为监狱里面的暴力事件,他还打死了一个强歼犯。他最看不起的就是强歼犯,有本事去杀小鬼子,沙老毛子,祸害自家姐妹算什么本事。
二平的声音一到,整个监狱立刻炸开了锅,谁不知道二平就是个恶魔。
“一号”
“二号”
……
……
“二十三号。”
“二十三号。”
当二平念道二十三号的时候,整个监狱内异常的安静,常年见不到阳光,整个监狱内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二平练着读了两遍二十三号,可是依旧没人回答,甚至听到二十三号他们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他妈巴子的,二十三号呢?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他……他死了,前几天被你打死的!”一个年轻的囚犯,谨慎的看着二平,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
二平一听这话脸上,扬起诡异的笑容,歪起嘴巴,拿起手中的棍子,对着这个囚犯就是一顿暴打:“都给我记住了,在这里死的人,没有是我打死的,都是自己找死的,听见没有?”
“听见了!二爷,您就饶了我把!”
二平这才停下手,大喊道:“人渣们,跟我走一趟吧!”
阴冷的声音在监狱内回荡着,每个人都有些犹豫,因为二平脸上的笑容是这样的诡异,他们担心二平接下来会不会杀掉自己,可是他们却没有选择,因为不跟二平走就更是死。
这就是他们的命,来到这里,他们没有任何权利,关内大量的移民一下子涌进了东蒙,有辛勤劳作的农民,也有一小部分无恶不作的人渣。
对于这些人渣,何天赐发出了严打领,这一年里面东蒙所有对犯罪的判刑都加大,就是为了稳定东蒙的治安,很不幸的是这群人渣就成了典型,在这里面死人早就习以为常,没人关心他们的生死。
他们不知道二平到底要将他们带到哪里去?
通辽第一中学的艹场上,占地一百多亩的艹场上,分区的规划了足球场地、篮球场地、排球场地,这些都是舒候方在上海基督教学校照搬过来的模式。
篮球架有些简易,就是木板上挂了一个铁圈圈,篮球城上也没有什么三分线,三秒区,唯一有的就是边线,算是有了一点篮球场地的雏形。
场地有些简陋,但丝毫不影响孩子们对于新鲜事物的喜好,刚刚接触篮球,很多学生根本就不是在拍球,而是双方围着一个球互相抱着球拼抢,篮球都快打成了橄榄球。
“啪啪”
有规律的拍球声音在篮球场东面响起,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篮球,篮球架下,两个人正在单挑,双方你来我往的积极拼抢着,通过他们自己的动作,告诉这些学生什么才是篮球运动。
“镇守使大人,这球我再进了你可就输了啊!”一个年轻的老师,看了看何天赐露出自信的笑容。
两人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打篮球的都知道,单挑是最累人的,此时的何天赐早就开始大口喘气,看着眼前挑衅态度的年轻老师,何天赐苦笑道:“看这样子,估计我今天是要输给你了。”
嘴上这么说,可是眼睛里面却闪烁着得意,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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