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晴高阳把床铺快速收拾好,做出一副饮茶闲谈的样子,然后才去开门。
门开了,阮诗晴也松了一口气。
是教工宿舍的物业管理员上来交代一些事情。
送走了这位搅局者之后,阮诗晴坐在高阳对面,轻轻抹了一把汗,和高阳对视一眼,俩人同时大笑起来。
“感觉好像做贼啊!”阮诗晴噘着嘴道。
高阳摇头道:“就算是真做贼,也是我的事情啊!我才是那个偷人又偷心的贼啊!”
听着爱人说情话,阮诗晴像是喝了蜜一样甜。
她从小接受正统的传统文化教育,婚前就把自己给了心爱的男子,到现在想来还是有些惊世骇俗。
但是阮诗晴有个好处,落子无悔。
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没办法不爱高阳。
所以索性也就彻底放开了心怀,享受和爱人的相处时光。
“高阳,你有字么?”阮诗晴腻在高阳怀里哼哼道。
“什么字?”
“就是古代人的那种字,比如你叫高阳,字呢,要么和名字相反,要么和名字意思一致,都是一种补充解释啊!”阮诗晴钩钩食指,认真道,“比如,韩愈字退之,名和字的含义就相反。苏轼呢,字子
瞻,意思就是相互印证的……”
“啊,你好有学问!”高阳不要脸皮得拍着马屁,“那照你的意思,我应该取个什么字呢?”
阮诗晴咬着嘴唇露出甜美的笑容:“你看啊,你的名字是阳,这个字其实有很多解释,比如太阳啊,那你不如叫高大日!”
高阳皱眉,认真盯着阮诗晴:“这个大日……有点不太雅啊!”
“哈哈哈哈!”阮诗晴绷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消遣我!”高阳大怒作势欲打。
“对了,我给你弹一曲吧!”阮诗晴笑着冲进屋里搬出了一架古筝。
高阳十分惊讶:“你还会这个?”
“你以为呢?本姑娘可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啊!放在古代,也是一代才女!”阮诗晴十分骄傲。
“哦,那我和你果然般配!”高阳点头笑道。
“怎么说?”阮诗晴很好奇。
高阳指了指琴道:“你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我是吃喝票赌,五毒俱全!这难道还不般配么?”
“噗哈哈哈!”阮诗晴捂着嘴笑起来,双眼玩玩如同美丽的月牙。
高阳心中情动,起身走到阮诗晴面前捧起她的脸,认真得吻上她的唇。
人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有些事情只要开了头,就根本停不下来。
高阳是久旷的怨男,而阮诗晴是初识人事,俩人食髓知味,干柴烈火,恨不得烧成灰。
更关键的问题是,李妙妃最近几乎每天都要在东海大学的实验室里加班加点,高阳作为司机兼保镖兼特别助理,也只能把她送到楼下。
接下来的时间,他完全自由支配。
其实高阳的自控力还是不错,可是奈何阮诗晴没什么自控力。
高阳这边刚和李妙妃挥手道别,那头阮诗晴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显然是掐着点儿的。
不过,高阳和她始终还是要讲究一些情调,如果见了面就哦哦插插,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这几天对阮诗晴而言,就是天堂。
她抛开一切矜持,在校园里就挽着高阳的手臂,俩人说说笑笑,足迹遍布东海大学的每一个角落。
阮诗晴似乎对做饭来了兴趣,下了课就跑到附近的菜市场买菜,回家就对着电脑研究菜谱,然后让高阳试吃。
而高阳也痛并快乐着吃了一顿又一顿……
美好的日子总要结束,阮诗晴要准备期末考试,空闲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高阳也慢慢从腻歪的二人世界中解脱出来。
李妙妃依然忙于科研。
中间颜如玉打来电话,说是彻底痊愈,就在几天之内会回到东海。
高梦莎也没了踪影,估计是在紧张备考。
高阳瞬间闲了下来。
然后就接到了孙亚彤的电话。
其实高阳对孙亚彤的印象还算不错,在京城那场碾压之战中,孙亚彤在不知情的前提下主动要求扛过责任,这让高阳颇为赞赏。
仅仅从这一点儿来看,孙亚彤就远比一些男人更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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