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林天辰的对手,除非我的天雷功达到第七境,才有可能打败林天辰。”
“令狐兄,那你的天雷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第七境?”
“也许一个月以后,也许三个月以后,也许半年以后,即将突破,可我并不知道何时才能真正达到第七境。如果真要和林天辰大打出手,除非我带领几十个人甚至上百个人,不计代价去围攻他!”
令狐天朗提到了不计代价,可在范久功看来,现在还远远没到那个时候。感觉到令狐天朗的怒火越来越强盛,范久功只能是先给他降降温了:“老板,虽然你做的是保镖公司的生意,可说到底,你还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做事怎么能不计代价呢?还是等阮大师来了以后,再从长计
议吧!”
“阮大师的架子也太大了,怎么还没来?”鲍依云很不爽,几乎是尖叫起来。
“既然是大师,有点架子是应该的!鲍美人,我必须郑重提醒你,等阮大师来了,你不要轻易给他脸色看。”令狐天朗道。
“好吧,虽然我快被气死了,可我只能忍着了。”鲍依云很委屈地扭了扭腰,眼泪刚流出来就被她伸手抹去了。
终于,阮鸿昌打来了电话,说他再有几分钟就到。
“走,出门迎接阮大师!”
令狐天朗站起身时,荡起了一阵风,鲍依云和谢欢等人也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一辆劳斯莱斯在泰和保镖公司大楼外停下,首先下车的人是保镖樊壮。
脸色冷峻,身材魁梧的樊壮下了车,打开了后排车门,阮鸿昌这才下了车。
阮鸿昌今年45岁,比令狐天朗大三岁。
阮鸿昌那张方脸看起来颇有正义感,浓眉大眼高鼻梁,任凭谁第一眼看过去,都不敢把此人当成是坏人。迈着颇有气场的步子走了过来,阮鸿昌爽朗笑道:“令狐老弟,真不好意思啊,刚接到你的电话,当我正要出门时,忽然来了两个很重要的客人,千里外远道而来找我看相,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让你久等
了!”
此时,阮鸿昌的眼里似乎只有令狐天朗,无视了鲍依云和谢欢等人。
而他随便编造出来的理由,却是让令狐天朗等人深信不疑。
一起走进泰和保镖公司,乘坐电梯来到八楼,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大家一起坐下,当令狐天朗吩咐鲍依云煮茶时,阮鸿昌不紧不慢,给石楠木烟斗里放了烟丝,点燃抽了起来。
当巧克力味道的烟味弥散时,阮鸿昌说道:“令狐老弟,说吧,这么着急想见我,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阮大师,你知不知道,清湖出了一个玄门相师,叫林天辰?”
“清湖境内,玄学方面的相师不在少数,我能叫上名字来的就有十多个,可我没听说过什么林天辰啊,他很厉害吗?”“林天辰是玄门相师,好像和普通的玄学相师不太一样,林天辰到底厉不厉害,我很迷茫,似乎有的时候很厉害,有的时候又不怎么行。林天辰给鲍美人看相,说她的母亲将不久于人世,看的很准!可林天辰给我看相,说我的妹妹令狐天悦还活着,并且用奇门遁甲推演出,我的妹妹就在千里外的凌州地界,这个就太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