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她不知道今笙想干什么,还是本能的回她:“不劳笙姐姐费心了。”手下悄悄的要把画给合起来,那上面可是画了不得了的东西,她自是不愿意让今笙给瞧了去。
今笙瞧了她一眼,含了笑,忽然就伸手给夺了过来说:“让我瞧瞧妹妹都写了什么。”哪有半个字呀,分明就是在纸上画了一个她,上面写了一个笙字,恶狠狠的画了无数个箭在她身上,这该是多恨她不死啊!
她慢慢收敛了嘴角的笑容,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云溪,说:“这画的是我吗?”
“不是,我随便瞎画的。”
“一会还是让父亲定夺吧。”今笙收了画转身便走,云溪急得直瞧周姨娘,这今笙也太嚣张了,她真想过去打她一顿算了。
“笙小姐。”周姨娘忽然拦在她的面前,赔了几分的笑,说:“您不是一向与云溪最好吗?最近这是怎么了?还是您听了谁的挑唆了,与云溪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不如您说来听听,若是云溪真做了什么让您不开心的事,让她给您道个谦,姐妹两个,哪有什么隔夜仇,您说是不是?”
今笙冷淡的看了一眼这周姨娘,说:“周姨娘,云溪做的事情您是知道的,我听谁的挑唆了?是她自己居心叵测,自己摔了脚还赖是我推的,现在又怀了人诅咒我,我若不找父亲评这个理,日后她指不定还要怎样害我。”说罢这话,她也不打算与周姨娘再废口舌,越过她就要走。
“笙小姐。”周姨娘忙伸手拽她,这画真不能让她送到候爷那里,到时候就算候爷原谅了云溪,也会对云溪有所失望。
因为昨晚的事情,顾才华对云溪已经很不满了,闹得苏大人都到了府上。
周姨娘不知道的是,庶女陷害嫡姐,这等丑事,再过两日,会传遍整个圈子,本来昨晚在城墙上就有许多人看见了,人家还拎不清谁是谁,后面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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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还想拦着今笙,紫衣和袭人已经横了过来,她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今笙离开,云溪急得直叫:“姨娘,您怎么不拦着她啊!把东西夺过来。”
周姨娘瞧了她一眼,她要是能拦住,会不拦吗?
不过,她很快也就走了出去喊:“秦嬷嬷,常桂,把笙小姐手里的东西夺下来。”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她也不想再装了,反正顾才华不在这儿,也看不见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把今笙手里的东西撕了,她最多是去告状说云溪没抄经卷。
大不了,多罚云溪几日,让她继续抄便是。
等她那个病鬼娘死了,看她还能折腾出个天来。
秦嬷嬷和常桂是周姨娘身边侍候的人,她过来瞧女儿,也就带了这两个贴身的侍候,哪想到这今笙会跑过来闹事。
秦嬷嬷和常桂得了令便立刻朝今笙冲了上去,但薄叶立刻横了过来,一把捏了秦嬷嬷的手臂,用力一甩,把人给甩出去了。
秦嬷嬷跌在地上疼得哎哟哎哟直叫,薄叶又一把抓过面色已变了的常桂,同样把人给扔了出去。
周姨娘和云溪出来一看,又惊又怒,今笙早就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了。
书房外侍候的人本就不多,云溪的两个奴婢秋蝉和冬草在一旁都不敢动弹,她们刚才见识了薄叶的力大,哪敢扑上去打她,只怕人还没扑上去,就被薄叶一脚踹飞出去了。
周姨娘气得倒吸口冷气,说:“笙小姐真是不得了了,要上房揭瓦了,把我们的人都打成什么样,走,我们去找候爷评这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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