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知道疼!一刀子下去你永远都不会喊疼了!”袁青没好气的虚点着袁太监,“什么证据都没有,你也敢在这里胡乱猜测,知不知道你那些话若是传出去,不但长安县主跟皇后娘娘受连累,关键的是你自己!你自己的小命也会给搭进去!”
袁青一边说一边在脖子上做了个杀人灭口的动作,吓的袁太监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脸色煞白的连连摇头,“不、不能吧?”
袁青站起身,扑了扑身上的衣裳,狠狠瞪了他一眼,“祸从口出知不知道?你若是管不好你自己的嘴,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义父!”袁太监惊惧的瞳孔紧缩。
袁青打住他,“别叫了,真到那个时候,你觉得我还能救的了你?你不知道圣上跟萧家的恩怨吗?圣上不会杀皇后娘娘,可旁的人……你什么时候见他在乎过?”
“这、这、这……”袁太监一连说了三个这,也没将一句话完整的说出来,只周身发冷,入坠冰窖一般,浑身抖成了筛子。
见他吓成这样,袁青又有些不忍,拍了拍他的肩头,“好了,以后少说话多做事,知道的当不知道,听到的当自己是个聋子,才能在宫里活的长久。”
袁太监受教的连连点头。
袁青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转身出了房间,去寻盛文帝的那些暗卫安排事情。
……
朝堂几乎瞬间安静了。
像一锅沸腾的水突然被倒入许多冰块,除了冰块的融化时,什么都没有了。
仿佛昨日那些吼的撕心裂肺,死谏逼盛文帝废后的事没发生过……
周、齐两家再顾不上盛文帝废不废后,保不住本家,还要后位有个屁用啊!
这两家,每日里不是你戳我一下,就是我扎你两下,抱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打算把大理寺与顺天府折腾的鸡犬不宁。
满京城的人都在看笑话。
盛文帝搭的好好的戏台子,被周、齐两家祸祸的分崩离析,塌的不能再塌了。
尽管愤怒的几乎忍不住体内的暴戾因子,他依然面色淡淡的嘱咐顺天府尹与大理寺卿好好审查两家的案子,绝不能轻易放过蛛丝马迹。
两家私底下更是闹腾。
盛文帝得了消息,冷冷一笑,不让他好过,他们也休想好过!
“去,找人提点云嫔两句,如今没人吆喝了,该轮到她出场了。”
袁青垂眸,“是。”
云嫔得了提点,将自己关在寝殿内整整一日,看着自己哭肿的眼睛,憔悴不堪的容颜,咬了咬牙,叫了人进来梳洗,在天色将晚时,踏入了荣坤宫的宫门。
邱姑姑一脸防备的看着她,“云嫔娘娘,我家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不便见客,您请回吧。”
云嫔一把推开她,冷眸扫过,冷笑道,“好狗不挡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本宫的路,滚开!”
话落,抬脚朝殿内走去。
“你……”邱姑姑被推的一个踉跄,身后的小宫女惊呼一声,忙上前扶住她,“邱姑姑,你没事吧?”
邱姑姑摇摇头,“我没事,快去通知娘娘,云嫔来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