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成弼还在继续,“……再说,你身为姐姐,长姐为母,你理当如此!”
苏木槿点了点头,很是赞同道,“唔,既然你也觉得长姐如母,那我就放心了,我已经跟我娘亲保证过了,以后一定会好好教棠姐儿,让她知道什么事可为不可为,什么是礼义廉耻,什么是男女大防,什么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成弼的脸色又变了,这次是青白交错。
“你!”
苏海棠委屈巴巴的拉着李成弼的衣袖,哭的泪人儿一般,“呜呜……弼哥哥,三姐说话好难听……我好怕……”
“棠姐儿不怕,你三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说的都是……”李成弼开口安慰苏海棠,一边使眼色瞪苏木槿让她说话安慰苏海棠。
苏木槿却哦了一声,仿佛刚想起来似的,将最后一句说完,“……什么是人言可畏!”
李成弼未完的话立时卡住,苏海棠的哭声也突然一滞,两人齐齐的看向苏木槿。
苏木槿笑眯眯的回视二人,“棠姐儿,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白莲花呀,她也会。
她睁着一双清澈透明的黑眸平静的看着二人,黑色的瞳孔像极了黑色的无底洞,打着漩涡要将什么吞没似的。
李成弼莫名觉得后背一凉,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苏海棠还在一旁揪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哭,可李成弼觉得他好像没什么立场说话了。
姐姐教妹妹天经地义,他能说不让教?
说苏木槿说话难听,指桑骂槐?
但指桑骂的谁,真让苏木槿说出来丢脸的反而是棠姐儿。
李成弼抬眼看着床上一脸‘你怎么不继续了’表情的苏木槿,只觉心口憋屈的要喘不过气,狠狠的甩了衣袖,狼狈的转身走了。
没有提防李成弼突然甩袖暴走的苏海棠被甩的一个趔趄,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刚巧是两人站过的地方,被二人带进来的雪化成的水和成了泥。
嗯,苏海棠这个冬天唯一的棉裤被自己毁了。
苏木槿还是有些高兴的。
拆洗、晒干、缝合,怎么着也得几天的功夫,她可没空往李家跑了。
可随即她就想到,她跟苏海棠是一个屋睡觉的,她在养伤,苏海棠因为没有棉裤要缩被窝,那不就是要天天对着她那张戏精脸了?
苏木槿开心不起来了。
“苏海棠,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业哥儿大骂了苏海棠一句,转头红着眼看苏木槿,“三姐,你放心,我明天就跟爹学武,我要练最厉害的功夫!以后你嫁去李嫁,李成弼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打他!我打死他!”
苏木槿,“……”
苏木槿招了招手,把弟弟拉到身边坐下,低声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业哥儿的眼睛随着她的话越来越亮,直到苏木槿话落,他眼中的神采闪的耀眼,“三姐,我明白了!”
苏木槿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却没想到她今日的言传身教造就了以后满朝野都嗤之以鼻不屑为伍却无可奈何的腹黑年轻左相!
苏木槿将业哥儿支使出去找棉姐儿,苏海棠见没人搭理她,自己抹了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蹭到苏木槿身边,嘟着嘴问,“三姐,你真的不想嫁给弼哥哥吗?”
------题外话------
每日一吼,求收藏求支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