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风被送到医院,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大碍,但还是被要求留院观察。
两天后等她出院回到家,才听南延令提起黄兴已经被淹死的消息。
“便宜他了!”
南延令余怒难消。
姜晚风却不说话。
这次的事情,冷静下来,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或许是因为黄兴最后那句话。可是当时那个状态下,她甚至没有办法肯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黄兴真的和你有过业务往来?”
姜晚风试探着问。
“他有个小工厂,给南氏旗下一个品牌做配套零件,后来因为产品质量问题被淘汰了。”
“就因为这样,他说你害得他妻离子散?”
“可笑。我让人查过,他跟他老婆结婚十多年了,感情一直不好。他老婆是跟着情人跑了的。他儿子,是病死的。”
姜晚风心里的古怪感便更加强烈。
如果南延令所说的是事实,那么黄兴因为这样的原因就来害他,那实在是有些牵强了。
究竟是别有内情,还是黄兴心理扭曲,她已经无从得知。
“姜楚楚去哪里了?”
姜晚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
“在医院。”
“为什么?”
南延令顿了一下,有些不耐烦似的,“惊吓过度。”
姜晚风便不再多问。
只是想想看,险些丧命的是她姜晚风,姜楚楚却惊吓过度,实在是有些讽刺。
姜晚风觉得自己才是需要好好休息的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来发生了太多事,她总觉得自己疲惫到了极点,十分嗜睡,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没有一点力气。
偏偏南延令,却好像突然很空闲,总是在家里晃来晃去,害得她总要强打精神应对着。
俩人的相处模式十分古怪,明明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很少讲话。晚上,南延令几乎都是睡在书房。
姜晚风却隐隐觉得,这已经是他们目前所能达到的,最好的相处模式。
这样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她已经不再去想,不敢去想。
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十多天,姜晚风发现自己的例假迟迟不来时,尚未提起警惕。因为自从她使用过促排卵的药物,生理期就完全被打乱了。
哪怕怀孕后又失去了孩子,也一直没有恢复,所以她也没多想。
直到这天清晨她刷牙时出现了干呕的状况,姜晚风才觉得不对。她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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