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见张梦娇一脸的苦大仇深,胤桢缓缓说道:“你是我在这个礼教社会见到的最特立独行的人,除了我,没人能容的下你,我会宠你爱你,让你尽量不受礼教束缚,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能够让你尽情的施展你的才华,你现在的舞台实在是太小了,让我带你去看看这天地有多大,北到日本,南至暹罗,你看到的只是这世界的一个小角。”
随着胤桢低沉的声音,张梦娇慢慢冷静下来,她自幼饱读经书,加之天赋奇高聪慧过人,以至于眼光特高,别说是一般士子,就是两江的青年才俊,她也没看的上眼的,同时她也清楚,没有哪个世家能够接收她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媳妇,这么些年来,总是高不成低不就,一拖再拖,跟她同一年的闺友,孩子都五岁了,她自己也渐渐的死心。这个胤桢虽然身为皇子,却似乎也不在乎礼教,跟他相处,说不出的轻松,自在,再说,这给自己家族将带来莫大的机遇。
见张梦娇脸色缓和下来,胤桢继续说道:“不要有什么顾虑,张家那几百万,你十四爷根本就看不上眼,你才是张家的宝贝,在我心里,你比远洋舰队更重要。你还犹豫什么?要自由,我给你,要名份,我同样给你,我还给你足够你施展才华的舞台,你还要什么?”
张梦娇缓缓的坐了下来,有些忿忿的说道,“我跟你一共才见两次面,你不觉的突兀吗?”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胤桢深情的注视着她,“你也不是俗人,岂不闻倾盖如故,这大雪的天,知道我为什么要出门吗?只是为了能与你偶遇,抛开身份抛开名利,咱们把什么都抛开,扪心自问,与我在一起,你感觉舒畅吗?感到愉悦吗?至少我很享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相信自己的感觉,跟着感觉走读书阁。”
跟着感觉走,好新颖的说法,张梦娇缓缓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冒雪出行只是为了能遇上我,这个呆子,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感觉还真是舒畅愉悦。
见了这情形,胤桢站起身来莞尔笑道,“明天我就去府上提亲,先回了。”说着迈步欲走。
“啊!喂!你等等,人家还没答应呢,你提的哪门子亲?”张梦娇跟着起身,羞红了脸嗔道。
胤桢佯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答应,那我更要去了,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让媒人找你爹去谈。”
“你无赖。”张梦娇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声,而后低声问道:“那我张家的事怎么办?”
成了,美人师爷到手了,这张梦娇磨练个三、五年,绝对是个难得的师爷,胤桢心中大喜,一转身大马金刀的坐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
张梦娇此时也不藏着掖着,一口气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胤桢听完,呵呵笑道:“看在我老婆份上,这事我就揽下来了。”
“作死啊你,谁同意嫁你了?”张梦娇薄嗔之后才醒悟过来,这家伙怎么在不知不觉中就抢回了谈话的主动权?
就在胤桢围炉品酒赏雪逍遥自在时,东南东北沿海却是快骑连连,信使穿梭,十四阿哥胤桢要整合海贸船队的消息犹如插了翅膀一样飞快的扩散开来,各世家、豪门家主,海商巨户大豪纷纷闻风而动,开始紧急碰头,商议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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