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细齿间吐出一句话来。
见状,上官瑶没嬉笑于她,反而想到了深一层,悄然中,也有了羞涩,更耐心地给九娘宽心道。
“唉,在来这里之前,我们已经作践了自己了!”
“其实,也没什么觉得委屈。”
“他值得!”
“为他做小,也值得!”
“那女人能如此看得上他,不也正说明了他的出色,我们没看错了人了吗?”
“而且你是非萧家人不嫁,现在缘分来了,你不嫁,难不成你真要孤独终老到老死不成?”
“我呢,自小也算跟他青梅竹马,他又让我喜欢……让我爱,并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天官家里的千金了,要不是因他,那六王爷也不会救我出来,为上官家留下一点香火。”
“于公于私,他是我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后的选择!”
“与他做小,我愿意!”
“……”
上官瑶很冷静地跟九娘说得入情入理,后者也不是个糊涂人,忍着气,耐心听完了后,亦逐渐心境平和了些。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烦恼,或是难处,美眸闪烁不定着,烦闷地又继续问道。
“你说的,我懂,可……”
“……可那死娘们管他管地那么严,说个话,都不许……”
“咱们……脱光了送到他嘴边,他偏偏就能忍住不吃,真把自己当柳下惠了!”
“跟咱们玩什么美人上前坐化不乱?”
“我真搞不懂他是年纪小不开窍,还是畏妻如虎,不敢乱来?还是真得德行高尚,要做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小木头!”
“唉,你说这咋办?”
“……”
这问题,确实难,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古难题。
难住了这大名鼎鼎的姑苏九娘水红菱,亦是诚属自然。
而心思更为缜密的上官瑶在来往洛阳的路上,却已有了自己的计较。
见她那绯红消褪的明眸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红唇随之微微上扬,轻吐了两、三句,便起身沿着妖洛裹挟江流消失的方向,紧跟了上去。
“能管的住?那个老道士给我们透风了,只要他还待着洛阳不走,我就不信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
“君子坐怀不乱?”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