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只好遵从,眼看着长孙子儒和公孙政都已经走出了正厅,秦月也带着荣姑娘和双喜带着银子出了门。
小德子一见其他人都有事情做,只有他自己没有,不舒服的挠了挠头:“那……小姐,我做什么啊?”
武青颜一边拉着麟棋往屋子里面走,一边淡淡的吩咐:“看家护院。”
小德子:“……”
短短一天的时间,所有人都按照武青颜的交代忙碌着,却只有麟棋被武青颜关在了屋子里,小德子一个人无聊的站在院子里,时不时可以听见从里屋传出来的惨叫声,当然,这些声音都是出自麟棋的。
“师傅,你……”
“啊啊啊!就是这个!”
“师傅啊,您老人家就饶了我吧?再这么下去,我怕我精神分裂啊!”
所有人此时都在大齐的城内秘密行事着,他们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曲默然在赵国那边已经派出了前来支援的人马。
大齐皇宫,凤宁宫。
熹贵妃脸上的妆容愈发的精致,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色越来越冰冷,以至于哪怕是她再过好看,那些此时站在她对面的大臣都是心惊胆颤的。
扔下了手中的奏折,熹贵妃缓缓抬起了面颊:“最近宫外可有什么动静?”
“回皇太后的话,濮阳元老一直在府中不曾出门半步,至于其他那些曾经口口声声皇上不上朝他们便不进宫的大臣们,仍旧在自己的府邸不肯屈服。”
熹贵妃点了点头:“倒是无所谓,这些人当真以为,就算没有子嗣哀家便不能够统一这个朝野了么?如今皇上性子也是佞的很,看样子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了,你们按照我先前交代的行动,在明日祭天的时候对皇上下手。”
站在对面的官员们均是一愣:“若是皇上驾崩,按照咱们大齐的规矩,应该是让辈分高的亲王子嗣接位。”
熹贵妃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一群废物!皇上已经被软禁了这么多天,其他人也是看见哀家整日整日的往皇上的身边送妃嫔,虽说皇上宠幸没宠幸是皇上的事情,但到底有没有子嗣却是哀家说的算的事情。”
如此简单的话,那些大臣又怎能不懂?
只是他们没想到,熹贵妃竟远比他们想象之中的偏执,为了得到皇位,竟打算在时间刚刚好的时候弄一个非皇嗣的孩子进宫?然后借着那个孩子的名义垂帘听政?
他们对于辅佐熹贵妃的事情,一直都是因为见到了好处,他们当时也没多想,毕竟好处摆在眼前,但是现在,面对如此不择手段的熹贵妃,他们第一次觉得有些后悔了他们当初的见钱眼开。
当然,这话他们现在是打死也不敢说,他们饶是心里再觉得后悔,也只能按照熹贵妃的交代去办事。
熹贵妃看着那些提心吊胆的官员半晌,忽狠下了目光:“明日哀家会带着皇上进祭坛拜祭大齐的列祖列宗,祭坛的门会在哀家和皇上进去之后被关上,而你们再这之前必须安排好人在里面接应,只要门一旦关上……”
熹贵妃说到此,缓缓举起了自己留着长长指甲的手,在自己的脖颈处做了一个划过去的东西,然后,慢慢垂下了手臂,幽幽一笑:“想必,各位大臣都应该懂哀家的意思才是。”
大臣们自然懂,他们怎么能够不懂?现在他们是肠子悔青了也没有用了,因为他们很清楚,若是她们不按照熹贵妃的交代办事,他们将会面临着怎样的一个下场。
半个时辰之后……
随着这些大臣缓缓走出了熹贵妃的寝宫,哪一个都是唉声叹息的,他们开始只是以为,熹贵妃想要从权,怎么也要给大齐的江山留下一股皇脉的延续,可是他们没想到,如今的熹贵妃已经偏执的几近疯癫。
可是他们面对这样的熹贵妃已经早已无能为力,现在他们多希望能够有一个人敢出来和熹贵妃对峙,但是很可惜……
一个都没有。
熹贵妃眼看着那些大臣走出了自己的寝宫,明明知道他们是那么的不甘心不情愿,却还是幽幽的笑了。
在她看来,这就是权力的能耐,它可以让你不顾任何人的感受,轻易的凌家于所有人之上,它可以让你站在高处俯视众生,它甚至是可以给你一切你想不到的荣誉感。
多少年了?
熹贵妃脸上的笑意从得意慢慢变成了狠厉,她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秀女走到了今天这步,到底用了多少的时间她不清楚。
但她现在唯一清楚的是,她将再也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生活,她终于做到了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