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开始,林夕盘腿坐在指定的蒲团上,双眼闭合,只觉意识渐渐混沌模糊,等她再次清醒时慢慢睁眼所看到的是在熟悉的林府,确切的说是林府的一个脏乱不堪的柴房里。
柴房里有个女人,长得极其清秀娟美,此时正捧着硕大的肚子疼的满地打滚,浑身已经被汗湿透,嘴里的痛叫声听得令人心颤,林夕见到这个女人便有莫名的亲切感想上前帮助她,身体却径直穿过触摸不到任何实体。
就在这时柴房门被打开,一个稳婆走了进来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女人吸气呼气,女人依照稳婆的话一步步来做,情况稍有好转,然而她的脸色还是白的很可怕,柴房门外还有两个丫鬟,她们冷漠的看着柴房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女人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稳婆的声音也一声急过一声,林夕第一次看到生孩子,那种血腥惨烈的场面让她震撼了,生产的过程极其困难耗时,最后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终于出世了,脐带刚剪两个丫鬟就走了进来将孩子用包被小心的包好,对地上奄奄一息的产妇说:“记住,这个孩子是大夫人的,你不曾生育过。”
丫鬟们抱着孩子走远了,柴房里的产妇突然又捂着肚子叫了起来,稳婆这才发现还有一个,急忙凑过去继续接生,很快又生下一个孩子,稳婆毕竟经验丰富一下便明白这是双生子,不禁大喜,刚要抱着孩子离开,产妇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攥住了她的衣服,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哀求她:“求你,把她送走,越远越好,求求你。”
稳婆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地上的产妇,眼神里也有同情和犹豫,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沉默了会咬咬牙道:“那你有没有什么信物留给这个孩子。”
产妇从怀里哆哆嗦嗦的掏出一个玉佩递了过去,稳婆接过立即挂在了孩子的脖子里。
“哎,终究都是苦命人啊。”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产妇目光眷恋的看着远去的孩子,一行清泪滑过脸庞,看得出她有多心痛两个孩子刚出生就各奔东西,而她只能清冷孤寂的躺在地上,浑身血淋淋湿漉漉,脸白的如同飞雪一般,似乎随时都会死过去。
林夕静静的看着她,她仿佛能够看到这女子眼神里的绝望和最为深切的悲伤,这种悲伤让她的心也疼了起来,莫名想哭。
画面又一转,时光荏苒,走到熟悉的小院里,有个小女孩拿着一根糖葫芦在吃,一边吃一边跑,后面两个丫鬟在追,焦灼的喊着:“大小姐,小心。”
花园的石凳上坐着一个贵妇人,笑盈盈的看着奔跑的女孩,一脸的慈爱,此时林府还没有二夫人,只有大夫人。
林夕看着那个小女孩,那熟悉的模样正是她,不禁心头一颤,眼眶微湿。
这种熟悉的感觉甚至让她恍然到底自己本来就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所谓现代的那短短二十年生活只是南柯一梦,这里才是她的一切和开始。
幼年时的林夕天真无邪的笑着,跑着,像个灵动的小兔子,一溜烟的就不见了,几个丫鬟急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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